时辰。御剑深知他不是这样认命之人,心中并不在意。日心情甚佳,从背后干他阵,忽然不知从何生出股邪趣,五指紧,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物事,爱抚起来。屈方宁全身血气正旺,又给他咬耳垂后颈,居然也有反应。不时,全身微微顿,在他手里颤动几下,射出几条细细白液。御剑不想他毫无预兆就射,倒有些惊讶。屈方宁将他手抬到唇边,伸舌舐去浊物。御剑在他耳边道:“这点?昨天自己做?”屈方宁摇摇头,倦道:“没有。”御剑拥着他腰身,只觉他身上无变化,连热气都没增多几分。想起他从前要射未射之时,浑身肌肤滚烫发红,整个人汗气腾腾,两只脚乱踹乱蹬,手指死死攀住他背,哭着求饶道:“大哥,不行……”有时从背后弄他,他下体得不到抚慰,还会紧紧凑着他颈下,呻吟撒娇,要他来碰碰自己。思及他意乱情迷艳态,不禁有些怀念,向屈方宁耳中道:“来,叫几声听听。”屈方宁在他怀中静默片刻,转脸与他对视,开口道:“叫不出来。”他这些天摆布屈方宁惯,听他出言拒绝,不禁有些意外,温言补句:“想听。”屈方宁缓缓摇摇头,平淡道:“对不起。”仍是句呻吟也无。
这番情事过去,御剑才有些回过味来:屈方宁床上如此顺从,确不是为讨他喜欢。至于所为者何,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
二月底时,千叶落下五十年来最大场冬雪。屈方宁所居大帐也清出块空地,点半人高堆凉州白炭,夜里看来,犹如燃烧山丘般。御剑极少在他这边过夜,这晚也为这异常温暖留下来。
大约半夜之时,只听身边铁链轻动,屈方宁从暖被中毫无留恋地钻出,动作轻微地绕过他下床,在炭火微微红光下走向大帐角,在门口马桶旁站定,哗哗地开始放水。
御剑给他吵醒,目光在帐中逡巡圈,来到屈方宁门边背影上。只觉他浑身赤裸裸丝不挂,白色身体在寒夜中冷得有些佝偻。解手完毕,便蹲身盖上马桶,拖动铁链,步步走回来。见他醒转,也全不在意,迎着他目光踏上床沿,揭开被角,沉默地钻进去睡下。
御剑生平见他裸体不下千次,这次却难得有些焦躁,兀自怔刻,才过去抱住他尚自冰冷身体。
屈方宁如今旦躺下,永远是先用脊背对着他,此刻也不例外。二人在温暖炭火气息中拥抱良久,只听御剑缓缓开口:“宁宁,恨不恨?”
屈方宁仍然背对他,几乎过炷香工夫,才回过头来,平静道:“将军想听怎回答?”
御剑时哑口。许久,只听怀中之人呼吸沉静,已经睡着。
这场雪来势汹汹,两三日间,已将北原半数以上草场掩埋。正当牛羊产羔之季,北方各族均全力施为,铲雪护犊。鬼军亦受命出城,在受灾严重之地搭营驻扎,替羊羔打草,为牛犊御寒。盖因人手远远不足,连贯雷打不动常备军都被轮番抽调出城,城中驻守、巡值者不到原来十分之。御剑自那晚之后,便在城外指挥调派,多日未归。屈方宁每日顶风冒雪出门,与阿木尔说上几句话,听山下象鼓响上几声,便觉心中安宁。这天鼓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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