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韩儿也娇羞笑,低声道:“将军见笑。”察觉他并无放自己离开之意,索性斟杯酒,双手盈盈捧到他唇边:“小人心中惭愧,谨以此杯,向将军赔罪。”
御剑就手饮尽,眼中幽暗之色更浓:“你不问,却有句话要问你。”取过他手中空杯,将他往怀中揽,在他耳边低沉开口:“你与宁宁认识?”
年韩儿心跳骤停,与他森冷目光触,只觉全身血液都冷下去:“将军说是……屈队长?这个……有心说句老实话,又怕惹得将军不高兴,反落背后嚼舌根名声。”
御剑道:“无妨。你说。”
年韩儿咬咬下唇,目光闪烁下,轻轻道:“屈队长这个人,品性……可说不太端正。在们面前时,气焰冲天,副老子天下第嘴脸,也不知哪来那多狂妄。嘴里说起人来,也就是对将军您稍微看得起些,对别人个个嗤之以鼻,好像谁也不如他根脚趾头似。仗着您教过他箭术,带着他那个恶霸兵团四处敲诈勒索,威吓行凶,动辄把跟您关系拿出来压人,别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远不说,只说家铺子里,前年欠笔酒钱还没还呢!他这场病好便罢,万……也不知这笔烂帐,什时候才收得回。”
倒没甚可惜。”张开自己手看看,目露迷惘之色:“只是这刀下去,就再也忘不。当时安明太子还是储君,到现在十九年!她在妺水边回过头来,对微微笑样子,至今还出现在梦里。唉!当时要是留下她性命,到现在她又老又丑,满身臭气,两片屁股比马还肥,叫人望就要作呕……岂不是结桩心病?”
旁人听他说得龌龊,均掩口而笑,帐中这才恢复几分热闹。
年韩儿这才垂目谢罪道:“小人平日贩酒时说笑惯,时嘴快僭越,还乞将军恕罪。”
御剑手中杯酒久久未动,似在沉思出神:“没甚。你说得很好。”
年韩儿睫毛微动,深揖道:“得将军金口赞,是小人最大荣幸。那……小人先替巫侍卫长取酒去。”退行几步,便欲离去。
御剑将他腰身揽紧,神色难明:“这说,儿子欠账,要老子来还?”
年韩儿心中恐惧愈来愈重,两只手掌心里淋淋漓漓全是汗水,娇媚诱惑声音里也不禁多丝颤抖:“将军要还甚?”
御剑将他下巴扳,与自己冷硬银面具相对,眼神中颇有几分玩味,如苍原狼主利爪下按只不知死活幼羚般:“想要什,尽管开口。除天上
冷不防手腕紧,已被御剑铁箍般手钳住:“这就走?是不是忘件事?”
年韩儿全身骤然紧,回眸细声道:“将军……所指何事?”
御剑手臂勾,将他整个人揽在大腿上,面具下目光如阴云笼罩,嘴角却难得浮起笑容:“你要问句话,怎地转眼就不记得?”
年韩儿陡然与他贴身而坐,只觉连骨头里都阵阵发毛,极力抑住心中恐惧,甜甜笑道:“并没有甚要问,不过是借个因头,好与将军言语两句罢。如能讨得两句美言,家酒便有坐地起价本钱。”
御剑道:“原来如此,你是为这两几钱红利来。攀权附势,不失商人本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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