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年韩儿绿衫子下空空荡荡,双腿已经齐膝而断。
年韩儿倚壁而坐,向他充满讥讽地笑:“照三餐操个瘸子?你口味倒是如既往。”
屈方宁呆呆怔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是谁?去砍他,砍成十七八段。……给你找最高明大夫,把你腿……接起来。”说到末尾几个字,已经泣不成声。
年韩儿跟瞧疯子似瞟他眼,冷冷道:“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找人接起来,你当老子是什东西?泥塑木偶?”见他泪痕满脸,吁口气,语气也不似先前尖酸:“行,猫尿收收,都不像你。有几句话,你要听就听,不听就滚罢。”
屈方宁哽咽道:“……你说,听着。”
们将军主意来!倒酒坐大腿,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知道屈队长命不长,还在们将军面前提起……你说,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屈方宁在头顶听得分明,突然之间意通神会,看向年韩儿冷冰冰身影,颤声道:“知道……。你……你是为。”
年韩儿嘲讽笑,翻个白眼:“为你?少自作多情。是看你男人器大活好,想尝尝那销魂入骨滋味。”
屈方宁更不答话,全身使力抵住石板,强行翻开线:“小韩儿,你嘴硬心软,早就领会过。”见间隙松动,可容人出入,喜道:“好。把手给!”
年韩儿突然大怒,厉声道:“滚开,滚开!谁要你来救?半死不活逃出来,却在这里罗唣什?赶紧滚罢!”
年韩儿抱臂在胸,语气平平道:“所酿绿酒中掺有少许吐实药,佐以年……传浅薄媚术,可诱人道出实话。你男人……御剑天荒错以为是柳狐手下,正好将错就错。适才招供半真半假,是默应孙尚德案,二是将屈林藏身之处引向毕罗,怎圆这个谎,看你本事。郭兀良母籍汉阳,是却月城外户姓刘人家,家中还有几房远亲,你查便知。”
他口气说这几句话,额头已经见汗,抚胸喘息片刻,目光落在石壁微弱灯火上:“……铺子里那座狮骨台,背上第七节骨椎下,藏着……件物事。你叫人取出来,……扔也好,烧也好。就是不取出来,也没什要紧。”
屈方宁见他眼中泪光隐隐,语气却甚为平静,竟是个交代后事意思,顿时慌:“小韩儿,你……不要吓。咱们上车再说,行不行?陪你回大理去,看……茶花,吃米线。世子……对,世子还在等你。他要是见不到你,该多失望伤心!”
年韩儿听到“
屈方宁安抚道:“行,到这关头,也别使性子。来,哥哥带你回江南去!亲亲好世子见你,定欢喜得紧。”
年韩儿怒视他眼,以肘击地,叫道:“来人,有人劫狱!”
屈方宁惊道:“你来真?”石板虽然抵起,人却不敢再动。
年韩儿动这几下,脸色已如白纸般,双细媚眼中尽是倔强之色:“说不要你救,你当说话是放屁?”
屈方宁见他如此不分轻重缓急,脾气也上来,发狠道:“闭嘴!老实给过来!他妈几天不见脾气见长,等出去,看老子照三餐操你。你他妈倒是站……”语未毕,如剪断般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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