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赤条条红彤彤大汉,却不见敌方选手。时面面相觑:“那小子到哪儿去?”
忽听哗啦声,屈方宁从水中冒出头来,右臂划水,向岸边划去。动作迟钝,如有千钧之重。离岸二三丈,已经支撑不住,示意需要援助。乌熊等急忙上前,将自家队长拖拽上来。岸边寒气极重,屈方宁离水面,衣服上便结层薄冰。只见他浑身僵硬,向棋罐踉跄步,兜住衣摆左臂松,只听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无数白子从他手中流泻下来,好似下场鸣珠溅玉之雨。最后枚当声落下,正好与罐口齐平。
两军将士见这骇人听闻身手,无不瞠目挢舌。就连平日与他最相熟春日营将士,也张足半天嘴,才簇着他欢呼起来。
柳狐快步上前,握住他手,感叹道:“千叶有英雄如此,在下再不情愿,也只能心服口服。左右,快去取热酒来!”
屈方宁冻得浑身青紫,连喝三碗烈酒,腹中才恢复丝暖气。千叶士兵拥而上,递递冻伤膏,铺铺毡子,生生火。屈方宁在熊熊大火前坐天,身上裹三床毡被,头上戴个不知谁家老祖母熊皮帽子,脊背、脚上、胸口都塞着暖袋,犹觉寒冷。千叶将士与他围坐处,兴高采烈地瓜分柳狐亲手送来金锞。乌熊见他牙关不断打颤,关切道:“老大,再拿张皮子来,给你捂上?”屈方宁心道:“再捂,老子背就要断!”见乌熊学柳狐打个响指,张灰不溜秋兽皮已从远处飞快地传递过来,待要开口拒绝,哪里发得出声音来?
幸而巫侍卫长从天而降,将他裹得冬熊般身子往越影上抱,说声:“将军要见你!”就蹬蹬蹬地带着跑。
他心中奇怪:“他要见作甚?”入主帐,见帐中空空如也,既无炭火暖炉,也无烈酒热汤,只床上铺着床貂被,不知作何用途。此时天色已昏黑,别人帐里都点起灯火,主帐却漆黑团,冷冰冰丝暖意也无。他心中暗暗叫苦,却也不敢摔门而去,只能缩在帐门前发抖。过盏茶工夫,才听见军靴重响,御剑掀门而入,也不管他在门口,面解开军服徽章,面头也不回道:“脱衣服,上床。”
他猛地睁大眼睛,满心难以置信:“老子都要冻死,你这时候来兴致?”御剑见他不动,止步扫他眼,意示催促。无奈,只得脱下身笨重装束,颤抖着爬上床。拥被而卧,只觉身上四面漏风,冷得刮骨般。见御剑已将上衣除尽,只剩条单裤,帐中全是他身上气息,令人心烦意乱。他背上愈来愈冷,手脚麻木不仁,连鼻尖都没知觉,头顶也渐渐麻痹。少顷,御剑掀被上床,手臂揽过来,缓缓将他搂入怀里。他身上如冰之寒,与御剑滚烫肌肤相触,顿感温暖无比。只觉御剑动作停顿下,似乎也讶于他身上严寒。不过这迟疑也只霎眼,旋即仍将他紧紧抱住。
这动作二人从前做过千百次,今日却都生疏。他枕着手臂相当僵硬,抱着他手也甚为机械。他自己两个手臂牢牢贴在身侧,浑身别扭,动作十分不自然。隔刻,只觉放在自己背后手探下去,直摸到大腿。他心中暗叫声不好,只见御剑在黑暗中微微动,似乎是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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