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横七竖八倒伏着死去猎户,却无人敢上前收尸。裹着头妇人背着不足月孩童在暗处痛哭,寒风从冰雪中卷而过,将热泪瞬间冻成冰珠。
只有狼犬毛发粗硬,在冷雪中百无聊赖地舔舐自己,偶尔向同伴身上扑戏。身后帐篷中若断若续情爱之声,在寒夜中听来愈发惹人遐思。
只听个媚气得令人血脉贲张声音呻吟道:“……御剑天荒调教得好?”
回答他是几次强劲肉体撞击声。继而个声音喘息着恨恨道:“当年怎舍得把你送给他?”
几声低笑响起,旋即被唇舌吮吸水声取而代之。
艳之物?”旋即恍然道:“是。那是乌曼儿新制梳沐香,香甜秾丽,助人沐浴时血脉畅通。怎?凭你今日地位,还有什女人得不到手,要靠这些风月手段?”
屈方宁眼底笑意浮动,脸色却无改变:“哦,想是弄错。”以手支颐,向屈林看去:“还纳闷来着,主人与往来不便,如何还有闲心作弄这些小玩意儿?”
屈林也放下酒杯,从团桌对面倾身过来:“说到纳闷,还真有事百思不解,要向你问个明白。”
他放下酒杯,挑起屈方宁下巴,笑意深沉:“你不会以为,真相信你抛掷富贵荣华,与行此诛九族之举,是全心为这个不成气候旧主人打算吧?”
屈方宁轻轻嗯声,嘴唇触到他手指上,笑容在烛火下明亮如刀:“如果告诉你,御剑天荒视人间伦常于不顾,硬生生强*呢?”
天色将明,乌兰将军马车才从浪荡夜集市匆匆赶来,众兵尽情欢娱之后,个个面有菜色。屈方宁也倚在车厢上打哈欠,耳后几个鲜红吻痕赫然在目,周身尽是烟熏火燎酒气。马车出行之际,山丘后也传来狼犬嗷叫声。阿木尔向马车外微微侧头,对屈方宁打个手势:“他在对镜子摩挲那枚黄金耳环。”
屈方宁却懒得理会,听着风雪中犬吠,倦道:“听说狗对自己尿过地方,都会自居其主,深信不疑。你信不信?”
阿木尔重新望他眼,不再传递话语。车子在片宁静中,奔向呼伦察布尔营地。
“葛尔泰”已死,扎伊旧部凋零,只差屈林未曾俘获。小亭郁在城外守候日夜,
屈林眼瞳骤然张开,欲待开口,目光触到他颗颗解开纽扣、拉开衣襟之处,只见花瓣狰狞,布满他左颈肌肤,连锁骨上都刺上条柔软枝蔓。他叛离千叶之时,见御剑对他关怀备至,心中难免起疑。此时见这深入肌理印记,再无怀疑,心中既喜且庆幸:“御剑天荒控制不住情欲,将如此个奇才反送到手里,真是老天开眼!”神色却无半点流露,只轻轻抚摸他颈下赤裸肌肤,低低道:“这是针针刺上去?痛得很罢?”
屈方宁任他渐渐抚摸下去,眼睛也生出潋滟之意:“……远不如主人当年刺那剑。”
屈林手已经弄到他腰上,隔着小小团桌,酒气也似乎浓热起来:“伤疤还在?”
屈方宁伸出戴着雪白手套手指,顺着纯金纽扣滑下,落在自己小腹:“主人何不亲自看看?”
屈林喉头紧,语气却无丝毫波动:“带小皇子出去。告诉扎木苏,天亮前不必派人来伺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