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惧道:“婢子当时就在公主身后,听得字字分明。他们抱头痛哭阵,便……婢子忙悄悄退出,替他们放下帐帘。”
绥尔狐忙道:“往后说。”
阿帕道:“是。他们……之后,便小声商议起来。婢子隔得远,也听不分明。只依稀听见敖都队长低低说几句话,公主啊声,似乎十分欢欣,连声问:‘真吗?那好极!……不,那怎会?要不是为阿葵,这日子天也过不下去!’”
众人心想:“原来这句话是从这里而来。”
阿帕道:“公主说这句话,忽然低呼声,道:‘是,阿葵!阿葵怎办?他派兵在门外看守,却又怎带得走?’敖都队长劝慰道:‘等们找到安身之所,再来接他就是。只要你从此长相厮守,何愁没有第二个、第三个儿子?’”
说……乌兰将军能有今天地位,全是依靠她身份和财富。要是没有她,将军什也不是。又说当初是鬼迷眼,才会移情别恋,错嫁此人。”
御剑听见移情别恋四字,心中跳:“原来公主与那侍卫是旧相好,先前种种,不过是旧情复燃罢。”
绥尔狐咳嗽声,道:“他们年轻夫妻时怄气,说些气头上话,也是有。”
阿帕垂首道:“不,不是怄气。公主跟将军已有半年没说过话。”
乌兰朵生子不肖父之事,绥尔狐等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二人之间早已貌合神离。各人对望眼,才道:“……这个且不说。后来又如何?”
满座片死寂,谁都不敢向屈方宁方向看上眼。
只有阿帕带着哭腔声音仍在不断响起:“公主破涕为笑,起身收拾衣装。敖都队长道:‘这些都不用带,都安排好,愈快动身愈好。’公主更是高兴,道:‘你要带去哪里
阿帕道:“公主接信之后直神思恍惚,晚上什也没吃,深夜才吹灯上床,天未破晓时便起来。她执意要看小王爷,被拒之后大发雷霆,坐在梳妆台前,乱摔胭脂。见她心神不定,反复起身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心中十分纳闷。她忽然将拉在身边,落泪道:‘们从小要好,虽有主仆之名,其实比姊妹还要亲。有件事请求你,请你千万要帮这次。’大惊之下,也哭起来,对她说:‘公主有何差遣,万死不辞。’她呜咽道:‘今天要见个人,请你去杂役房领他来。’心中惴惴不安,来到杂役房,见个穿着裙子人在门前等候,便将个铜盆放在那人手里,引入公主帐中。那人进门,将雪帽除,露出面貌来,却是……敖都队长。”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屈方宁也睁大双眼,嘶声道:“……什?”
阿帕颤声道:“公主见他,便投入他怀中痛哭,敖都队长眼睛也红,直说‘让你受委屈’。公主什话也不说,只是哭。边哭边问:‘你到哪儿去?’又说:‘本想让你抱抱们儿子,可恨那姓屈心地歹毒,竟不许们家三口团圆。你不知道,他鼻子多像你!’”
众人万料不到她忽然曝出个惊天秘闻,脸色均十分奇异。偷觑屈方宁时,只见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瞳孔都似已经变色。
必王子霍然站起,粗声道:“你……你可听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