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直冥坐在旁,见他假意殷勤,森然道:“柳狐将军,早在今年六月,屈将军已将敖都行人遣返。碍于公主声名,从未直言挑明。其实从安孜王落地第天起,公主不贞之事便是板上钉钉。你们有什不明白?千叶直为贵国如此着想,望柳狐将军也莫要令们为难。”
柳狐假笑道:“鬼王殿下说得是,在下先替敝国上下,诚心向屈将军致歉。”果真个屈膝,就要向屈方宁下跪。
屈方宁眉心蹙,显然对他这些做作十分厌烦,随手将他架住,疲惫道:“这些都不必说,先将公主大事办妥为要。她忠贞也罢,有二心也罢,总归是妻子。”瞧阿帕眼,道:“你是她最亲密朋友,也去送她程罢!”不再看必王子眼,在侍卫搀扶下出去。
柳狐肃然道:“正是,正是!屈将军胸怀,比天空还要宽广。”拍着马屁,随他走。
留下绥尔狐、郭兀良几人怔坐帐内,想到凶手虽已查明,公主死者为大,只苦屈方宁个。日后种种流言蜚语,真不知他如何禁受得起。
?’”
“只听敖都队长靴声落地,用种极其怪异腔调说道:‘去个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更不必提心吊胆、东奔西跑地方,只有你和……’”
“话音落地,只听帐内传来声沉闷倒地声。慌忙跑进去看,只见公主胸口上插着把短剑,鲜血将胸衣都染红。敖都队长抱着她头,喃喃道:‘公主,对不起,对不起。’忽然转头,与目光相对。声惊叫,便见他脸露狰狞之色,向挥刀过来……”说着,眼中之泪恰似断线之珠,滚滚而落:“不知他为何要对公主下此毒手,公主是真心想跟他起走。……将军,大人,婢子知道这番话于公主名声有损,只是敖都队长辜负公主太甚,求将军定将他碎尸万段!”
屈方宁木然道:“正有此意。”身子摇晃下,竟然站不起来。
必王子万料不到真相竟是如此,张着嘴喘半天粗气,难以置信道:“不,不对。姓屈,你当天到底去哪里,到现在还没说清楚哪!”
公主停灵十五日之后,便以品夫人之礼下葬。因非寿终正寝,便在妺水边点塔台,唱经咒,以神明之火焚化。原本以她身份,葬礼还要更隆重体面些。只是她死得颇有蹊跷,名声也不太好听,只匆匆烧就算。
屈方宁连病好几天,还没痊愈,便强撑着来打理大小事务
屈方宁眼角抬,反问道:“敢问殿下当时又在哪里?”
必王子怔,怒道:“你凭什问?”
屈方宁冷冷道:“属下如今也已洗脱嫌疑,不知殿下又凭什问?”
这两句话他说得冰冷生硬,话锋中隐隐有抗逆不满之意。绥尔狐干人皆有些抹不开颜面,忙以言语敷衍开去。几名长老随即下达搜捕令,传令全军上下,捉拿凶犯敖都。
柳狐装聋作哑已久,此时也站起身来,将屈方宁搀扶起来,露出副笑脸:“屈将军,你是大王佳婿,也是千叶良才,断不会是那心胸狭窄、灭绝人性之人。倘若有人疑你,岂非连们大王择婿眼光、贵国选拔上将目力并瞧不起?”摇摇头,叹息道:“只是公主她……唉,委实也太任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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