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喘息道:“看你。美得很。”
屈方宁从指间看他眼,攀着他手臂起来,跨坐在他身上。御剑在他颈上花朵旁深深吻着,扶着他腰身起落片刻,在他体内射。
事罢,屈方宁枕在他臂上歇息。只觉脖颈旁有些疼痛,伸手摸,怪道:“这喜欢花。”
御剑将他挪到怀抱深处,安顿停当。隔少顷,才道:“那天你上来
说着,便随他目光望去,口中道:“宁宁从前便是爱和这些飞禽走兽玩耍,白马大象,红鹰细犬。就是去别人帐中作客,逮着头狐狸、头獒犬,都能逗弄好久。”
屈方宁笑道:“什时候事?可不记得。”
御剑也是笑,旋即叹口气:“现在想取悦你,可比那时候难多。”
屈方宁瞳孔微微暗,道:“也没甚难。”挣开少许,道:“头发散,大哥帮挽挽罢。”
御剑果然替他拢起脑后乌发,以枚金环束起。屈方宁伸手顺顺发尾,向他笑道:“现在有点儿像。”
御剑道:“他听说要出门远征,撒腿便往自己家飞奔去。你要听他啰唣,现在便召他过来。”
屈方宁笑出声来,道:“别人新婚夫妇初离别,少不得有些体己话要说,才不做这恶人。”
御剑在他脖颈上吻吻,笑道:“们也不是新婚夫妇,你怎又肯上来陪?”
屈方宁摸摸他胡茬,没有接话。
御剑拿起他手,抚摸他虎口伤处,道:“九华派干贼人已逃窜到宁夏境内,穷途末路,走不远。其实你那天全不必如此犯险,只要你神色中稍露担心,便是身中千刀万刃,也不枉。”
御剑深深看他好会儿,才将他面颊扳向自己,吻他鼻梁和嘴唇。
寝帐中还残留着之前情欲气味。御剑将屈方宁横抱进来,掷回床上,单手扯开他松垮袍子,从后颈路吻到他腰身凹陷处,试探他松软穴口。屈方宁脸孔压在床面上,反手除去碍事衣物,微微弓起背,让他从身后挺入。
御剑已经射过次,动作不如先前激烈,抽顶几下,便从胸至腹地爱抚他身体。屈方宁给他摸会儿,乳尖硬得挺立起来,侧过身,将两条赤裸腿合拢在起,叠在他大腿上,让他半正面地干自己。
他体内已被开拓过次,正是敏感时候,弄片刻,便止不住情潮翻涌,呻吟几声,抬起手来,咬住自己手指。半迷蒙间,察觉御剑手抬起自己双腿,抽插动作也恢复野性,撞得他全身不断耸动。睁眼看去,见他精壮躯体挂满汗珠,在隐隐月色中如涂油般。虽望不见他面容,却也知道他正着迷地看着自己。
他咬着手指,沙哑问:“大哥看什?”
屈方宁也回握下他手,轻轻道:“你护着,也开心得很呢。”
御剑道:“大哥护着你,那是应该。”
两人在月下静立相拥,对之前种种避而不谈。山风过处,隐隐传来鹰飞马鸣声。
屈方宁目视铁鹰振翅方向,道:“想从前们离火部与驯猎营挨得最近,大哥出征在外时,常在木架前等它传信。不知被啄多少口,才和它们混熟。现在见,怕又不认得。”
御剑听他提起过往,心中温柔触动,笑道:“屈队长威风八面,谁敢不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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