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多久,就当寻春快要冷透时,他听见门外传来徐世昌急切解释,道:“他们
徐世昌拍拍潘九肩膀,笑道:“这就对,来芙蓉楼是找乐子,不是找不痛快。潘兄,你也试试去,就不奉陪,长淮哥哥要来喝酒,去寻他。把丑话说前头,长淮难得来次,你们要是再闹,扫他喝酒雅兴,你看回头不收拾你们!”
徐世昌离开以后,潘九立在原地,看着袁三那根物事在寻春后庭中大抽大弄,*水直流,心也痒,眼也热,二话不说也提枪上阵。
他们打架,并不是因为有多喜爱寻春,他们看待寻春更像看待家中某只漂亮花瓶,是宁肯摔碎也容不得别人侵占。
此时同肏他,也只是为争强好胜,自然怎能逞狠就怎来。
寻春卑贱之躯,无论如何也只得闭眼消受,只在心里求神拜佛,盼他们能早早息怒,好放过他。
只吓得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两位公子你拳脚,打得不可开交,又是摔瓷瓶又是砸桌子,闹得整个芙蓉楼鸡飞狗跳,片狼藉。
当时恰逢徐世昌也在场,眼见他们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上去双手抱住袁三腰,又喊着他奴才将潘九也摁住,好说歹说,这才将两位祖宗拉开。
徐世昌是当朝太师儿子,在同辈当中又是个小太岁,旁人轻易不敢招惹。看在他面子上,两人停手,但心底还是谁也不服谁,便喊寻春过来,让他自己选,往后就能伺候个。
徐世昌在旁边劝说道:“不就是个小倌,谁来都要伺候奴才,哪有他选份儿?从管事那里可听说,这货体质罕见,两位哥哥即便同上,也能受得住,起玩玩行,怎值得哥哥们动这样大肝火?”
可寻春高估自己忍受力,到中途便被折磨得呜呜哭喊起来,嘴里不断求饶。袁三、潘九都嫌他扫兴,弄他弄得更凶。
正当寻春以为自己今夜就要死在这里时,外头有人敬声说道:“正则侯令奴才传话,侯爷听说袁三公子、潘九公子也在,想起上次见到二位公子还是在踏青行上,特请公子过去喝杯酒。”
袁三和潘九与裴长淮自幼交好,但裴长淮这个人向爱清净,喝酒时最不喜欢旁人打扰,以往也就谢从隽、徐世昌二人能陪他同坐,这厢听他破天荒请自己过去喝酒,自然不会不领情。
况且,他们怒火也在方才行荒唐事时消不少,便待尽兴之后,放开寻春,各自更衣,前去面见裴长淮。
寻春满身脏污与伤痕,神智不清地瘫死在锦毯上。他浑身如同四分五裂般,疼痛得难以动弹,想呼人进来救他,都发不出点声音。
袁三本就窝着火,这厢瞥见赤身裸体寻春,更加嫌恶,上去就狠狠抽他巴掌,骂道:“天生能侍二主贱东西!枉把金把银地捧着你!”
寻春心里委屈,只管哭泣,却也不敢说话。
见他哭得梨花带雨,袁三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道:“好啊,爷倒要看看,是不是让你伺候多少人,你都烂不!”
袁三猛地扯着寻春头发,拖入珠帘后,拉起他抱定在怀,掀开袍来,挺身直肏进去。寻春时痛极,却也不敢哭喊,只哼哼低叫着。
珠帘后有交媾身影与暧昧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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