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
裴长淮想要说什,嘴唇却被赵昀下含住。他吻热情,浓烈,令人沉醉。裴长淮脑海中空白片,只唇上酥酥麻麻,赵昀舌尖逐着他纠缠,二人深吻得难舍难分。
就当裴长淮渐渐忘情之际,他闻到赵昀身上带着段冷然梅花香气。
裴长淮刹那间惊醒过来,下将赵昀推开。
赵昀愣,“怎?又没咬到你。”
说到后面,他瞧裴长淮疼得要命却还强撑着,再大火气也发作不出。
赵昀伸手揽住他腿和腰,把将裴长淮横抱起来,放他到榻上坐着。裴长淮疼得双眼发黑,好阵儿才将气息喘匀。
“再折腾下去,你这腿恐怕要瘸辈子。”赵昀单膝跪在裴长淮面前,手轻抚在他腿上,有心服软道,“府上郎中乃是治腿伤好手,你就在将军府休养段时间。等用过午膳,派人去给侯府传个话,只说是去澜沧苑养病,别让你家嫂嫂担心。”
裴长淮沉默阵儿,用冷冰冰眼神瞧着他,“你是想留养病,还是想当跟寻春样,让陪你……”
他气得嘴唇颤抖,往下话再难说出口。
裴长淮右手被他钳制住,立刻出左手打向他腰际。
赵昀侧身,挟着裴长淮左臂扯,裴长淮膝盖还未好全,堪堪站上片刻已然吃力,经赵昀拉扯,当即失去重心,朝他怀中跌去。
赵昀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裴长淮,笑道:“小侯爷见就投怀送抱,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这样轻薄,可实在不合礼数。”
他说话越是不正经,裴长淮就越恼怒,捏住碎瓷片就往他颈间划去。
赵昀见他下手竟真这狠,下拿住他手腕,连着人起强行按到墙上,迅速抢过瓷片,扔到边。
裴长淮从榻上坐起
“你跟他样?只差当你是祖宗伺候。”赵昀扬起眉,“你也不问问那人是怎到府上……算,不提也罢。可不像小侯爷你,眼前抱着个,心底想着另个。”
他说这话时恼怒少些,嗔怨多些,听着不像是控诉,倒像是同裴长淮卖乖。
裴长淮本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怔怔神,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想是谁。
见他不反驳,赵昀更不痛快,推着裴长淮倒下,欺到他身上去。
“待你不好?”赵昀声音低低,蜻蜓点水似亲他下,又道,“长淮,你真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他回头对上裴长淮几乎快喷出火眼睛,惊道:“你真想杀?”
裴长淮挣扎两下,咬牙道:“赵昀,你还想羞辱本侯到何时!”
“羞辱你?”赵昀眯眯眼,把握住裴长淮腰,“与行欢,就算羞辱?因为小侯爷瞧不上赵揽明,是也不是?侯爷是嫌出身卑微,还是嫌比不上你心里那位郡王爷?”
裴长淮抬手揪住赵昀衣襟,“你之间事跟从隽没有任何关系,赵昀,他已经死,是为大梁百姓战死英雄,请你口下留德。”
“英雄?看他不仅是大梁英雄,还是你裴昱英雄。”赵昀冷笑声,却见裴长淮眼眶轻红,知此事乃他心中悲痛,不想再提,转而说道,“既跟他无关,你又跟闹甚脾气?上次你来府上,们不还好好?你还讲,要教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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