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提到裴长淮,徐世昌就想到他们两人在北营中很不对付,时有劝和之意,道:“像也没什不好,长淮哥哥看你面善,就很想跟你结交呢。唉,你们朝堂上事也不想多嘴,但老是争来争去,又有什意思?”
结交说纯属子虚乌有,全是徐世昌信口胡诌,他只求两人能和和气气,不料赵昀听到这句,大为恼火,扯下腰间麒麟佩往地上狠狠摔。
徐世昌吓大跳,忙从床上滚下来。
赵昀宿醉多日,头疼难忍,这时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喝道:“让他滚!”
徐世昌见他是真发怒,只在心中揣测,应该是裴长淮保住北营那些老将,让赵昀受气,此刻再谈起裴长淮,赵
赵昀醒片刻酒,方才睁开眼,问徐世昌:“你认识谢从隽?”
“当然。京城世家子弟有不认识他?”
“跟他……”赵昀咬咬牙,改口道,“他跟很像?”
“怎好端端地问起这个?哦,可是有人说你们长得像?”徐世昌时没听出赵昀不悦,只是照实说道,“第次在太师府见着你,倒看着有些像,尤其是你晃这坠子时候,从隽也有这毛病……”
赵昀手僵,捏着麒麟佩,喉咙里直怄火。
他,“不要你。”
往常赵昀酒量如海,谁也喝不倒他,徐世昌没见过他醉酒样子,现在见,看着不似平常那样从容不羁,竟有些孩子气,不免有些想笑。
赵昀抱着酒壶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没两步又回头看向徐世昌,道:“不,你来得正好,过来。”
徐世昌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昀拉着进雅阁,接着又被扯进帐子里。
眼见纱帘落,赵昀就解衣裳,徐世昌顿时紧张起来,“那个,揽明兄,可事先说好啊,敬你是兄长,是亲哥哥,咱们块玩玩别人还行,你可别、可别……”
“不过认识就不觉得。”徐世昌笑道,“天下像人何其之多?先前芙蓉楼里还有个小倌就生得与从隽有几分相似,管事还给长淮哥哥送去。对,你或许还不知道,长淮哥哥与从隽起长大,情义不比常人,那管事也是见长淮哥哥思念旧友,结果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长淮哥哥差点没把这楼给他拆。”
赵昀直沉默着,徐世昌见他如此,便猜测道:“可有人拿你跟他作比?揽明兄,千万别放在心上,这种事太有经验。”
赵昀怪笑声,道:“难道你也跟他很像?”
“那倒不是。”徐世昌道,“你要是生在京城,你就知道。虽说与从隽关系也不错,但他这个人简直就是同辈噩梦。三天两回出个风头,他有怎样怎样好,们就被比得怎样怎样不好,也就长淮哥哥能消受得起他。”
有好,招人喜欢,裴昱便是此类;有好,则更招人恨,谢从隽属于后者。
赵昀只将外袍脱,冷着张脸,问:“你看像有病吗?”
徐世昌摇摇头,“貌似没有。”
“那你就放心。”
徐世昌松口气,细品着又感觉这话大为不对,“揽明兄,你这话听着怎像损呢?”
赵昀没应他,头仰倒在软枕上,手里轻轻晃着腰间麒麟玉佩,闭半天目。徐世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坐在床上陪着赵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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