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是因为听说萨烈不知用什办法,俘虏谢从隽还有追随他六名士兵。想见见谢从隽长什样,那时候他在眼里还是个混蛋,他个小郡王,竟敢直接拒绝跟婚事,天神知道,他害被哥哥们嘲笑多久!”
“俘虏?”裴长淮蹙眉。
北羌话说起来偏豪放、深沉,但裴长淮开口,查兰朵还是从他腔调中听出梁国文士儒雅。
他显然对俘虏事概不知。
查兰朵道:“宝颜萨烈不像你们中原人,还讲究什善待俘虏。到军营第天,就看到萨烈在发脾气、摔杯子,嘴里不断咒骂谢从隽。从他口气中就能听出来,谢从隽让他损失很多士兵,所以他痛恨
贺闰回头看着这幕,低笑两声,没多久,查兰朵便来到贺闰和裴长淮身边。
查兰朵气鼓鼓地用北羌话骂两句。
贺闰听不懂,裴长淮却微笑着说:“卫风临现在是大梁*员,不是你父君想要就能要,况且,也要先救出宝颜图海。”
查兰朵诧异道:“原来你能听得懂北羌话?”
裴长淮不回答她问题,直接说道:“现在可以跟本侯说说那枚护身符来历?”
离开京都后,人马乘着春风北上,因是快马疾驰,半个月后就到走马川边界。
查兰朵骑在马上,热烈阳光刺得她轻眯起眼睛,鼻尖也沁层薄汗,嚷道:“渴。”
卫风临与她并肩前行,从怀里摘下水囊递给查兰朵。
她托着水囊喝口水,喝尽兴后,故意没扣紧塞子,直接丢回卫风临怀里。
卫风临下意识接,水晃荡着,些许水珠溅到他脸上。
查兰朵不肯说:“要是都告诉你,就失去个筹码,到时候万你不肯去费心思去救父君怎办?”
“查兰朵,你误会,枚护身符并不足以令本侯冒着损兵折将危险来到走马川。此次出征关乎走马川百姓,也关乎大梁国运,救你父君乃是皇命,不论你说不说,本侯都会完成使命。”
“这讲,倘若梁国皇帝不让你来,你就不来,对吗?谢从隽,记得那个人叫谢从隽,你不会因为他而来,是?”看着裴长淮冷如雪面容,查兰朵立时瘪瘪嘴,道,“你这个人真无情,你都不知道他受什样罪!”
裴长淮握着马缰手心里全是汗,却用极其平静语调问道:“受什罪?”
“现在告诉你些事也没关系。”查兰朵心底愤愤不平,但她讲汉话总是磕磕绊绊,便用北羌话对裴长淮说,“宝颜萨烈,他是屠苏勒儿子,你还记得他吗?当年苍狼主屠苏勒跟你们打仗,父君不想管这件事,屠苏勒也不打算让父君插手,但是宝颜萨烈曾要求父君送个巫医给他,就是跟着巫医起去,去萨烈扎营地方。
查兰朵咯咯笑起来。
卫风临被她戏弄这遭,脸上有些错愕,但他什也没说,默默地扣上水囊。
旁边士兵瞧着,彼此揶揄地看对方眼,对卫风临起哄道:“卫校尉,你好福气,三公主这是想招你做驸马呢!”
卫风临皱起眉来,半晌,冷声对他们说道:“是中原人。”
查兰朵还是能听懂这句话,赌气似哼声,骑马赶到前面去,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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