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言拥抱片刻,待得平静之后,裴长淮才将京中局势告知。
赵昀听闻是太师要杀自
裴长淮似是要确认他温暖,他鲜活,舌尖逐着他,吻得又疯狂又柔情。赵昀也趁势揽住裴长淮腰,与他交缠着深吻。
不会儿,裴长淮顺着赵昀下颌亲吻下去,吻在他颈间,在他凸起喉结上着意吮咬两下。
赵昀后心麻,邪火直冒,他忙按住裴长淮腰,无奈地笑道:“长淮,饶命饶命,可经不起这个。”
裴长淮没再继续,将头深深埋在赵昀颈间,他抱着赵昀手臂越收越紧,肩膀还在轻微颤抖。
好阵儿,裴长淮才说:“揽明,还在害怕。”
期间裴长淮句话都没有说,赵昀也未言语,只任由他牵着。
转过个巷口,裴长淮敲开个药堂门,撂下锭银子,让大夫为赵昀拔箭疗伤。
好在赵昀没伤到要害,那大夫手法也利落,赵昀疼虽疼着,但见裴长淮脸色苍白如冰,也没像往常样佯装喊疼。
待得伤口止血包扎完毕,大夫就退出房中。
赵昀绕过屏风,走出来。
裴文、裴行都不是好招惹,唯独三郎裴昱性子还算好些,如今看着才知传言根本不可信。
这正则侯脸上分明也没什大怒之色,但活似个玉面阎罗,字句都跟冰锥似,令人胆寒。
他赶忙听命道:“下官这就去。”
他即刻起身吩咐立州官兵拿上兵刃,随他同去驿站捉人。
行人马整备后相继离去,长街之上,只余下赵昀身影。
赵昀没有笑话他,抬手抚上裴长淮后脑,轻轻摩挲他头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不怕。”
“怕又要来迟步。就像当年去走马川样,对父兄,对从隽,直都来迟步,除接受他们死去,什都做不。”
赵昀看不见他神情,但颈间有微热湿意,是裴长淮泪水。
“这次没有来迟,不早不晚,正是最好时候。”赵昀低声哄着他,“小侯爷救过两回,这要是偿还起来,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得以身相许才能还清。”
裴长淮不禁破涕为笑,道:“本侯定记着你欠债回数。”
他忍出身冷汗,步伐也有些虚软,看裴长淮还在不远不近地站着,道:“这身上都要没块好肉,小侯爷怎也不心疼心疼?”
裴长淮看着他手臂上扎着绷带,像是在压抑着什情绪,胸膛起伏,深深地呼吸几口气,而后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赵昀面前。
他副讨债架势,来势汹汹。
赵昀不明所以地小退两步,后背正撞到屏风上。还不等他反应,裴长淮把扶住屏风,将赵昀逼得退无可退后,闭目吻上他唇。
赵昀听着裴长淮呼吸中有轻微颤抖,才终于明白他直压抑着情绪是恐惧。
赵昀将右臂上羽箭折断,手捂着流血伤口,笑吟吟地看着裴长淮,那目光里欣赏与爱慕无法隐藏。
他称赞道:“小侯爷好神威。”
裴长淮拢拢手指,似是在克制着什,从万泰手中接过纸伞,低声命令道:“这里交给你。”
万泰听令。
裴长淮朝赵昀走过去,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握住赵昀手腕,拉着他在雨中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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