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起初还没当回事,越听越觉得不对,单事件还能说巧合,如果所有事情都能与前世对上呢?
心不自觉沉沉。
越王说,是前世事吗?他也重生?
“大人可知,越王为何会说这样话?”沈郁垂在身侧手慢慢握紧。
“是因为做梦,臣证实过,越王说这些都是他在梦里梦到,他似乎不太能分清梦境和现实。”刑部尚书道。
越王疯。
“不知道人还以为朕怎虐待他。”商君凛听完汇报,冷笑。
沈郁坐在边摆弄棋谱,棋谱是从皇宫藏书阁找出来,见沈郁有兴趣,商君凛便将棋谱给他。
“他做什?”沈郁放下棋谱,问。
“回贵君话,犯人直在牢里胡言乱语,说,”刑部尚书看商君凛眼,壮着胆子继续道,“说他马上就要登基之类话。”
商君凛,bao政之下,源源不断人来投靠他,他们带来大量钱财和兵马。
梦里他如有神助,所有切都顺利不得,他看着商君凛点点落败,朝廷威信土崩瓦解,而自己势力越来越壮大。
梦里时间进展很快,他看到临县发生特大洪灾,他在危机关头挺身而出,他看到南方爆发瘟疫,是他带人将瘟疫祛除,民心逐渐向他转移。
北寇作乱,商君凛带兵出征,在最后站中战死沙场,自此天下大乱。
他在众人拥簇下登基为帝。
是梦到前世?
沈郁沉默下来。
听刑部尚书话,他似乎没梦到前世结局,不然不可能沉浸在梦中醒不来,他要不要告诉他,将美梦变成噩梦呢?
“陛下恕罪,微臣只是在复述……”
“朕什都没做,你这害怕做什?”商君凛不悦。
刑部尚书心道:您是什都没做,但那身寒气,说接下来要把拖出去砍都信。
“说说具体。”
“是,前段时间越王表现就不太对,狱卒没当回事,最近几天,狱卒发现他经常说胡话,什临县水灾、南方瘟疫、北寇作乱……最后还说,是他结束这切,他才该是大桓天定之主……”
然后梦醒。
在登基前夜,他被狱卒吵醒。
后来好几天,他反反复复做着同个梦,无例外,都在登基前夕惊醒。
梦境起初是模糊,后来越来越真实,真实到让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沈郁没进宫,事情发展就会像他梦里发生那样。
看守越王狱卒发现,越王开始说胡话,都是些大逆不道话,他不敢隐瞒,将这件事禀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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