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尴尬地抓抓头发。「打扰你,陆律师。」
陆洐之事后想想,其实有点儿后悔,乔可南毕竟是片好意。
偏他拉不下脸,又不想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他走出办公室,想给自己倒杯热,舒缓头疼,刚好又遇到乔可南,他像是不计前嫌,走过来:「陆律师你宿醉对吧?这儿有解酒药,你吃颗,会舒服些。」
陆洐之怔怔地,青年态度完全不像巴结讨好,只是自然而然随手之举。
他接过药片,不可否认乔可南行径,柔软他某些长久以来,很坚硬、很冰冷部分。
温柔作法也别有番滋味,两人不时舔舔吻吻,唾沫相递。这次性爱,做得算是既甜蜜、又绵长。
堪称末日之前,最后晌贪欢。
至於那被自己射脏沙发要怎样清理,乔可南实在是没法管。
◎◎◎
乔可南被陆洐之折腾宿,躺在床上昏沉入睡,反倒是陆洐之抱著他,逐渐失去睡意。
现实如何,都不会分开。
陆洐之为自己难得文艺思想苦笑,扳过青年脸亲亲。不同於上身展现出来温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捣干,随即屏气,将肉具抽出些许,在乔可南穴口处喷出精。
因为射得很浅,有些浓液从他们结合边缘溢出来。男人抽身,只见红润小穴边沾圈白浊,乔可南甬道仍在收缩,贪馋地把那些液体往内吞。
这画面令陆洐之看得很爽,不禁嘻笑道:「哥没喂饱你?」
「饱……啦!」乔可南整个下体都麻痹,仅剩知觉就是体内那股潮润,很烫、很热。
那天他吃药,头痛缓和许多,心里头堆积阴暗,也稍稍地,得到缓解。
像长年蜗居在阴湿角落人,忽然见到阳光,双眼刺痛之余,周身泛暖,不禁赞叹:世界上,原来有这般美好东西存在。
简直差点,就想将之禁锢,据为己有。
后来他助理离职,宇文律师问他要招人或想调谁过去,陆洐之想秒便答:「让乔可南过来这边吧。」
宇文博很意外。「那小子?他散散
他抚抚小孩儿泛红眼角,心知这晚,他有些失控,做得过分。
他爬起来,赤著上身,拿床头柜上Marlboro,走到阳台。
他不畏冷,事实上,他现在极度需要冷静。
男人想,自己去年圣诞夜是如何度过?在PUB里,喝堆不知名酒,与素不相识人身体交媾,发泄欲望,精神上却很空虚;隔天上班,有个傻小子还拿自家制糖果饼乾,脸沉浸在幸福里模样,扎眼得要死。
陆洐之不吃甜,纵欲加宿醉,让他心情很不好,罕见地上脾气,冷冷道:「你就没别事可做吗?」
「真?别跟哥客气……」说著,陆洐之还未完全软下肉根又往里捅,噎住青年接下来抗议。
乔可南真是快哭。
陆洐之这晚兴奋得很,不知是不是为报复他下午「把戏」,直到大半夜,他阳根都没离开过乔可南身体。
两人回到床上,男人从他背后把人搂紧,用侧躺姿势,不急不徐地缓慢抽插。
陆洐之今天也射两次,这第三次做得很慢,慢得乔可南都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时又射,只舒服地浅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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