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A:「……不,没兴趣。」
悬崖勒马啊。安掬乐在MSN彼端给好友拍拍手,不过他确实好奇渣男B在亲口得知青年A结婚消息后,又会出现怎样恩怨纠葛呢?让们看下去~
妈,都青年A,害他最近思路也染上那位老人家口
青年A在美国流连四个月,带满满礼物,以及脸笑容和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回来。
青年真结婚──虽不是有效婚姻,但代表份搁下过往决心,安掬乐很开心。
渣男B去找青年A。
安掬乐不意外,问青年:「那你跳没?」
「拜托这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怎会跳?」
安掬乐:「是啊。」
堂哥沉吟会。「确定?」
对方这莫名关切态度,安掬乐不想也明白是怎回事。「确定,这红线还是牵,之前不小心推他入坑,跌死,这回总得找个可靠点人补偿他受创身心。」
堂哥愣,随即笑笑。「好,明白。」
他和堂哥天生都Gay,这机率般来说有点高,不过当初托这位堂哥福,他在濒死之前,总算还有个人来救,万幸万幸。
y掰嘴。「你才小心太久没用,那里都长蜘蛛网!」
他坐吧台前喝酒,这GayBar酒价高,素质也高,少有乱七八糟人,来来去去,约莫都那些面孔,快乐、孤单、伤心、寂寞……各种各样表情,轮番变化。
很久没见渣男B,那人倘若对女人硬得起来,就前后无敌。
安掬乐很刻薄地想,笑出声,眼前酒保忽地问道:「你另个朋友,不来?」
安掬乐愣。「谁?」他朋友太多,单用这词,简直就像喂估狗,能吐出千万笔资料来。
拜托你要是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当初就不会死。「怕你跳习惯,看到坑不跳浑身都不对劲。」
青年:「……」
安掬乐不替人做决定,他认为人生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出来,而他能做,就是把自己知道讲出来。「他跟人打听过你。」
青年显然呆。「蛤?」
安掬乐:「据说他不从政,自己搞个事务所。就上个月事,你有兴趣帮你打听打听,包管他天上厕所几次是大号是小号都能知道。」
思及此,安掬乐口气好些。「跟那人说,他选熊掌,就别再来觊觎鱼,年纪大,小心吃多得三高。」
堂哥哈哈笑。「也只是帮人问话而已。」
安掬乐:「嗯。」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没料那人不死心,安掬乐烦,直接扔张*情度最高照片──看来这招够杀,堂哥没再用渣男B事来烦他。
之后听堂哥说,渣男B不结婚,他退出政坛,自己弄个事务所,安掬乐听,仅是「哦」声,然后该干就干。
「那位和你喝交杯酒……」
「喔,他啊。」安掬乐笑:「他去美国相亲,有个美国佬说要娶他。」
酒保呆。「相亲?你开玩笑吧!」
「真真,跟你说,以前有个叫瓶子……」安掬乐又讲古,这讲下去,不到三天,圈内人几乎全听说这事──哦,当然不是用本名。
不料堂哥居然跑来问他:「嘿,你那个朋友A,是不是叫乔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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