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道安万没想到福王就这声不吭直接撕破脸皮,眼看着祝知宜急报封接着封,梁徽倒是镇定,仿佛早有准备,早朝时委命姬法为平西大将军、姬宁为副校,即日南下,平定西南。
祝知宜信函像是燃火利剑封封飞入京城,西南境况急转直下。
才日,郎夷又添两成商队护卫进入大梁境内,直通沅水,福王枉顾边关条约放行,对梁徽颁下急令罔若未闻,甚至亲自接见郎夷护卫领队,密谈商议。
京中同样水深火热,这支平西大军是由姬家军、北军大营和京羽卫人组成,姬家将临危受命,丞相趁机拿乔阳奉阴违,六部尾大不掉庸冗繁苛,梁徽敕令颁布下去大打折扣,他怒之下严治几个尸位素餐*员,个刑斩,两个关押,朝上这才消停些。
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中秋过去未足旬,寒气骤袭,御花园草木凋残零落,薄薄初雪落满宫瓦檐头,某刻,梁徽忽然很想念祝知宜。
议事阁几位朝堂新贵确实也不负祝知宜期许,离鹰雏鸟短短时日内挑起大梁,各司其职,各施所长,使得梁徽许多想法能绕过繁冗陈旧程序机制得以施展,变成明文令行。
梁徽在很多个批阅奏章瞬间,甚至觉得,并非是祝知宜需要倚仗他权势去清正平反,而是他依赖祝知宜去拨乱反正,祝知宜七巧玲珑心,走步便算往后五六七八步,不但在前朝给他留个高效运行议事阁,就连后宫也被他整治得井井有条。
祝知宜离宫时没有将凤印转交给任何位嫔妃,而是分别授权沉稳老练玉琴姑姑、司礼监老祖宗和制造局掌司形成票拟之制。
太后太妃因中元节之事被谴往寺庙幽禁,沈华衣倒戈,后宫风平浪静,切都被祝知宜算得清清楚楚。
梁徽看着他回信上字,写着再正经内容也显得峰横秀逸,心中忽而进发出种强烈、不可抑制情感和念想,虽然明知祝知宜那样内敛含蓄人不可能给他任何外露表达和旖旎回应,但他还是笔划写下:“久疏通问,思何可支,拳念殊殷。”
上场雪时候他们还起堆雪人、雕冰灯,就年,真快,今年春节他们能起过吗?
能,梁徽握握地上雪,掌心片冰凉,从祝知宜离开那日他便已算好时日,也差不多。
呼啸风雪落在肩上,梁徽抹把脸,站起来,加快前往明徽殿步伐。
隋寅迎他上座,呈上新密报,件函是以赤鸽传回来,可见是急报。
祝知宜终于设法潜入郎夷皇
再等等,清规,再等等,很快们就能见面。
祝知宜在千里之外劳顿奔波,梁徽在京中焦头烂额,郎夷越疆界进蜀蕃风声渐渐传至京中,朝堂大哗。
梁徽看着殿下那个个义愤填膺其实全是废话庸臣冷笑,要是靠着这群饭桶,郎夷军早过沅水线。
谁料语成谶,许是福王看包庇西域皇商之事已纸包不住,索性先下手为强,祝知宜来急讯报蜀西环山地域已有军营设布。
众臣大惊,西南四面环山,老林深道难于上青天,蜀汉又地处肥沃平原,向来能自给自足,无需与外联系,深入蜀西更是雪山巍巍,易守难攻,想从外深入内陆几乎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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