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手停下,这次,他认真地看祝知宜很久。
心中涌上不安,仿佛早有预感,也早就设想过那个后果,他做出这个决定那天起便知道,或许这次,他要把祝知宜最在意、最碰不得逆点全都点燃。
祝知宜平静固执地看着他,不愿意绕过这个问题,又担忧且后怕地重复问遍:“梁君庭,你真觉得们这样能走下去吗?”
空气凝固如实质,梁徽目光
“如果真这重要,那为什不能听听想要什,只是想要你好好,你好好就可以,”祝知宜虚弱地窝在他怀里,闭上眼,“你从来没有尝过被人瞒骗滋味吧?梁君庭,虽然直没有说过,可是已经把你当成这世上最亲最近、最在乎人。”
瞒与猜,无论是出于什初心,这个从相识之初就传下来相处方式直横亘在他们之间,让他们无法更近更亲,即便再喜欢,好像也只能止步于此。明明很爱彼此,却总有人受到伤害。
本就是君臣,最忌猜心,他们该何去何从,祝知宜不知道,可很多事情,不是只要动心和爱就可以。
祝知宜心里泛起很深疼,比身体上、生理上疼更深、切之入肤,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能让梁徽也懂得这个道理、也体会他因为害怕失去对方恐慌和绝望。
“不是怪你,梁君庭,只是——”祝知宜已经过最生气那个当头,如今只剩下万般无奈和无力。
没有任何种感情是只能由个人付出、个人总是受伤。
情深不寿,梁徽偏执实在叫他感到后怕心惊。
梁徽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祝知宜不应该再纵容他。
“那日在汤池旁你答应过,”他低声说,“你明明答应啊。”
他们是怎走到这步?梁徽心口上那个伤疤永远不会消失,那种失去梁徽恐惧也将永远横亘在祝知宜心尖,根深蒂固,反复提醒,他无奈又无解地看着梁徽:“坦诚难,信任也难,们之间还能经得起多少次这样?”
梁徽那偏执那意孤行,而再再而三,他点办法没有。
“知道,”梁徽轻轻拍着他背安抚:“是不好,你不要哭。”
“你真能明白吗?”祝知宜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解梁徽,”梁君庭,你是不是直到现在还坚持你决定。”
梁徽撒过很多谎,可他不能再骗祝知宜,这也不是个能唬弄敷衍过去问题,所以他想片刻,抬起眼,平静地如实说:“不知道,但如果重来次,应该还是会这做,对不起。”
祝知宜张张口,沉默片刻,眼中担忧更深:“那梁君庭,你真觉得们这样能走下去吗?”
梁徽抱他手僵。
无边愧疚快要把祝知宜淹没:“、没办法原谅自己,没有,你会好过得多。”至少不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遍体鳞伤。
梁徽顿,垂着眼,“清规,这次是言而无信。”
“但你不能这样否定你对意义。”
他身上有种决绝坚定偏执爱意,像平静深渊,又像无法撼动山石,无法通过人为意志转移,但也脆弱、暗涌深流,叫祝知宜心惊又心碎,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拥梁徽,安慰他,亲吻他,他想怎样都可以,可祝知宜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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