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老子要是能补办,还用得着给魏平下毒,弄得那麻烦?
只是这些事情,是没法儿同别人说。
“不给,”乔毓言简意赅道:“你滚吧!”
那人静默半晌,道:“既然如此,那便冒犯。”说完,又主动出击。
出门在外,真是什事儿都能遇上。
外边那人略微顿顿,察觉内室无声,方才翻进屋中,目光四顾之后,便去桌案上包袱中翻寻。
乔毓生性谨慎,要紧东西皆是贴身放置,包袱里边儿所有,不过只是套女郎衫裙罢。
那人翻开瞧,便如同被烫到似,忙不迭缩回手,迟疑几瞬,又往床榻前去。
乔毓心下微奇,却不迟疑,猛地翻身坐起,举剑相迎。
来人身着玄衣,头戴斗笠,面容难辨,大概没想到她还醒着,微微吃惊,旋即拔刀还击,短时间内,竟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乔毓在心里念几遍,不知怎,总觉得这地名十分熟悉,似乎曾经念过无数遍似。
或许那就是家乡。
乔毓决定去看看。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去大慈恩寺周围转转。
毕竟王氏母女便是在寺庙下河流处捡到她,旧地重游,或许会有线索。
此时此刻,乔毓心情十分复杂。
但再怎复杂,该办事儿还是要办。
清晨空气分外清新,道路两侧草木上还挂着水珠,骏马飞驰而过,不时惊起几只停驻在枝头飞鸟。
乔毓瞥见那灰色鸟雀扑棱棱飞向天际,再想起自己已然离开新武侯府,恢复自由身,心情倒渐渐好起来。
身下这匹骏马是她亲自选,通身朱红,极其雄骏,便取名丹霞。
乔毓在心里吐槽句,手上却
乔毓观他身手不俗,剑法也颇犀利,倒起几分好胜心,非要论个高下不可,当即攻势更盛,不料来人反倒退三分,似乎不想伤人性命。
乔毓见他如此做派,心中奇怪,寻个间隙退开,蹙眉道:“什人?”
那人语带歉意,道:“只欲借尊驾路引用,事急从权,冒犯。”
“笑话,”乔毓断然反驳道:“路引给你,用什?”
那人似乎颇觉窘迫,顿顿,方才道:“劳烦尊驾再去补办,这于你而言,应该并不算难。”
最后结果,却叫乔毓失望。
在大慈恩寺附近转日,她无功而返,只得暂且寻家客栈落脚,度过今夜再说。
……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事,乔毓这晚没有多少睡意,躺在塌上数会儿羊,将睡未睡之际,却听窗棂外似有异声。
她心中微动,伸手去摸床榻边佩剑,人却躺在塌上,未曾起身,只凝神细听。
乔毓走得闷,便同丹霞说话:“在梦里听见个故事,叫小蝌蚪找妈妈,现在就是乔毓找妈妈。”
她被救下时所带东西,除去身上衣裳,便只有佩戴玉佩和手串。
乔毓将这两件东西翻来覆去看许久,都没有什发现,眼见着要失望,却在那系着玉佩络子上发现几分端倪。
昨日去买马时,她专程寻家绣坊打听,里边儿绣娘竟没几个见过,到最后,还是个上年纪妇人告诉她,说这种样式已经很少见,多年前曾经在荆州流行过,后来新鲜劲儿过去,就没人再打着玩儿。
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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