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信笑着应声:“好。”
……
这日清早,乔毓起很早,同苏怀信道吃过早饭之后,便骑马出门,打算在长安城中逛逛。
至于苏怀信,则要往兵部去走遭。
长安繁华,远非别处可比,乔毓花二十文钱买份长安地图,对照着慢慢闲逛,只可惜,昨日望见玄武门时那种似曾相识,再也没有出现过。
邢国公不在府中,苏家便由邢国公夫人薛氏主持。
苏怀信远行归来,自然要去母亲面前问安,乔毓这个客人,也随他道,拜见苏家主母。
薛氏年近四旬,相貌端婉,见乔毓,忙催人去置办菜肴,又笑道:“到这儿,便当是自己家,不必拘束。”
乔毓忙起身称谢。
“大郎院中有空置房间,便不叫人收拾客房,”薛氏叫人将乔毓行囊送到苏怀信院中去,道:“你们年轻人聚在起,说说话什也方便。”
乔毓言简意赅道:“方才迷路,正遇上朱虚侯,他叫人送回来。”
“朱虚侯?”苏怀信微吃惊:“你转到修德坊去?”
乔毓“嗯”声。
“怨不得呢。”苏怀信摇头失笑,道:“三弟归家,咱们也走吧。”
乔毓道:“宁国公……”
玄武门吗?
乔毓在心里默念几遍,缓缓垂下头,再也没有做声。
江辽也是如此。
天际遍是晚霞,绚烂之中,带着日光将息迷离与怅惘。
二人前后进永昌坊,相隔段距离,乔毓便瞧见柳树下静待苏怀信。
她略微有些气馁,进永乐坊,却见不远处聚集群人,似乎是有什热闹看。
她略微起几分兴致,催马过去瞧,却是个相貌明俊和尚在讲经。
乔毓是不信鬼神,连带着对鼓吹前世今生宿命论和尚也无甚好感,更别说是枯燥难懂经文,瞧有人搬春凳在底下听,便暗自摇头。
她原本是想要离去,不知怎,又停下来,寻块石头坐下,托着
用过晚饭之后,乔毓与苏怀信道回去安置,路上道:“铁柱,你是不是更像你父亲?”
苏怀信左右看眼,见近处无人,方才安心,道:“大锤哥,能不能不叫铁柱?”
乔毓从善如流道:“好,铁柱。”
苏怀信先是无奈,旋即又忍不住笑:“确更像父亲。”
“就说嘛。”乔毓想起自己见到这幅面孔时候熟悉,多提句:“等你父亲归家,千万记得引荐给。”
苏怀信明白她心思,淡淡笑道:“虎毒不食子,儿子都到近前,总不能往外赶吧?看着倒是欣喜,是否真心实意,便未可知。”
乔毓轻叹口气,却没急着往邢国公府去,买身男子衣袍换上,重新妆扮成个俊俏郎君。
“男女有别,”她向苏怀信道:“倒是没什,就怕你母亲误会。”
苏怀信道:“你怎方便怎来便是。”
……
“朋友正在那儿等。”
她心绪复杂,向江辽道:“多谢你送回来,也劳你代向朱虚侯致谢。”
江辽同样望见苏怀信,轻轻颔首,向她辞别,就此离去。
乔毓目送他身影远去,心绪却仍波动不定,神情之中少见有些凝重。
苏怀信同样瞧见她,催马近前,笑问道:“这是怎?方才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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