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公看也不看,道:“走,进去瞧瞧。”
乔毓得意洋洋叉着腰,快步走进去道:“给你们带路。”
事情闹得不小,惊动葛老太爷心腹葛禄。
夜色初起,他提着盏灯笼,面色凝重,神色匆匆,望见不远处那重重人影,先声夺人,扬声喝问:“什人?”
乔毓义
此处乃是永兴坊,高官云集之地,被砸门又是新武侯府,大唐十六卫之,谁敢轻侮?
各家各户里门房仆从们心下迟疑,还当是有醉汉不要命,跑到这儿来撒野,远远瞧见新武侯府门前形容肃整站群人,以为是禁军来抄家,却是吓跳。
再近前几分,众人见为首之人赫然是卫国公与常山王妃,便什心思都没,忙不迭回去,将这消息通禀主家。
乔毓叉着腰,站在常山王妃身后,虚情假意问句:“是不是闹太大?”
“四娘,你以为乔家是凭什居于十六卫之首?”
卫国公催马上前,伸手揉揉她头,好笑道:“走着。”
“耶!”乔毓欢呼声,催马向前,雄赳赳气昂昂走在最前边儿。
夜色微深,新武侯府门前已经挂起来灯笼,亮盈盈,很好看。
乔毓盯着那府门看会儿,再想起自己离开此处那日,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这个时辰,正门早就关,外边儿也没人守着,偏门虽开着,但几人是来砸场子,怎可能去走偏门?
哥”这名字,脸上有闪即逝伤感,勉强笑下,忽然想起另事,转向儿子,皱眉道:“大郎,你什时候改名叫铁柱?”
苏怀信讷讷不能言,乔毓见状,忙解释道:“国公见谅,这原是们结拜时,信口给他起诨号,并无冒犯之意……”
“……”邢国公面色更古怪:“你们结拜,你还给他取名叫铁柱?”
卫国公原本直低头饮茶,似乎是被呛到,骤然爆发出阵惊天动地咳嗽,昌武郡公忙近前去,帮着兄长顺气。
乔毓总觉得邢国公有点奇怪,挠挠头,忽然福至心灵:“难道国公结识那位大锤哥,也给你取诨号,叫做铁柱?”
常山王妃没搭腔,卫国公淡淡道:“整个长安,只要不是皇城宫门,就敢给他砸开。”
乔毓感动坏:“仗势欺人感觉可真好!”
常山王妃看她眼,头疼道:“你是该好好念书。”
府门前闹出这大动静,新武侯府里即便住是死人,也能给吵醒,更别说他们都是活人。
仆从们满心怒气将门打开,正待使通威风,不想迎面被人撞倒,按得严严实实。
乔毓下马,便将缰绳交与侍从,大步到府门前,拍“咣咣”作响,气势汹汹道:“开门,开门开门开门!你们别躲在里边儿不出声,知道你们在家!”
常山王妃:“……”
卫国公与昌武郡公:“……”
常山王妃下马,将那个傻孩子给拉开,又叫随行卫率去砸门。
这动静闹不小,惹得周遭府邸开门探看。
“不,当然没有。”
邢国公神情端肃,摇头否定:“叫铁牛。”
“……”乔毓远目:“真是个好名字。”
……
出邢国公府,天色便有些黑,乔毓苍蝇似搓搓手,激动道:“们这就去新武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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