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句话,”卫国公站起身来,拍拍乔毓肩,笑道:“干得漂亮。”
……
常山王妃嘴上训这几只皮猴儿,心里却是高兴,乔老夫人与昌武郡公也是如此。
至于打架斗殴这种事情,都是武家子弟,如何会放在心上,当天晚间便行家宴庆贺。
相较之下,章家、武家与唐家、裴家气氛,便没有这和睦。
“你今日打得好,没给乔家丢脸是回事,太过莽撞,容易受伤也是真,”常山王妃道:“罚你明日午间,到太阳底下站个时辰,你服不服气?”
乔毓蔫哒哒道:“服气。”
“姑母,是撺掇!”乔静忙道:“替小姑母去受罚……”
“你以为你们逃得掉?”常山王妃有些头疼揉揉额头,道:“你们几个,跟她起。”
临近五月,天气已经有些热,午间时分站半个时辰,未免有些熬人,但乔家几人都是武家子嗣,浑然不将这点事放在心上。
腻,即便保养得再好,岁月也不可避免留下痕迹。
乔毓心下忽然痛,鼻子也开始发酸,低下头,歉疚道:“对不起……”
乔老夫人看她低着头,都快要哭,反倒不忍心起来,近前去搂住她,慈爱道:“好,她都知道错,就别再说她。”
又问乔毓:“受伤没有?”
“没有,阿娘别担心,”乔毓老老实实说句,语调便得意起来,道:“打架还没输过呢。”
章兴文第个上台对战,却也是输得最快,乔毓那脚踹得狠,硬生生断根儿肋骨,哀嚎着回章家,还带回去笔五万两巨债。
申国公夫人听女儿讲,说这日输五万两银子,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正待骂儿子几句,却见他躺在塌上面色惨白,人事不知,禁不住停口,垂泪起来。
傍晚时分,申国公归府之后,便听妻子说此事,
再则,这惩处也不是体现在肢体上痛苦上,而是为叫他们丢脸,好生记住今日。
乔毓脸皮厚吓人,自然不会在意此事,乔安、乔南等人年轻,脸皮上却有些挂不住,只是今日场大胜,心下欢喜,再大丢脸,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几人都喝得不少,乔毓、乔安、乔南几人皆是酒气冲天,乔静年幼,却也略微沾几杯,唯有乔菀年幼,滴酒未沾。
常山王妃见这几人面颊晕红,酒气袭人,倒不好再多说什,催着去洗漱用膳,又叫去喝醒酒汤。
乔毓心知这关算是过去,同侄子侄女交换个眼色,欢天喜地往外走。
“好好好,你这孩子虽爱胡闹,但本事是有,”乔老夫人见女儿神情萎靡,爱怜摸摸她脸:“听说你将章家、吴家还有裴家几人打落花流水,还赢他们不少钱?真是厉害。”
乔毓更得意:“章家五万两,吴家五万两,唐家、裴家各五千两,不少?”
“啧,”乔老夫人自豪道:“比你大哥、二哥这几年攒下俸禄还要多呢。”
“还没有收到呢,”乔毓看似谦逊摆摆手,美滋滋道:“明天他们若是送来,那便算,若是不然,就亲自去要,看他们嫌不嫌丢脸!”
乔老夫人见她这般意气风发神态,又是好笑,又是欣慰,正待说句什,却被常山王妃搀扶住,重新送回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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