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更不好意思
：“虽然也吵几句，但也不是为这事儿来
。”
常珪上下看她几眼，试探着道：“你把她们给打？伤严重吗？”
“她们是受点伤，但真不是
打，”乔毓诚恳回答完，忽然察觉到些许不对劲儿，板起脸来，不高兴道：“怎
回事，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只会闯祸？”
乔毓这话
说完，其余人便笑。
邢国公笑道：“大锤啊，你是不是又被你姐姐罚？”
“哦，他啊。”乔毓还记得他，好像也是二姐姐结义兄弟，自己人。
她点点头，跟在高庸后边儿，进显德殿。
皇帝端坐上首，不知正同常珪说些什，神情中带着几分笑意，见乔毓来，吩咐赐座之后，又主动问道：“你怎来？”
当着外人面儿，乔毓不好意思说太直白，梗好会儿，还没等说话呢，外边儿人就来回禀，说是邢国公到。
乔毓被打断，便停口，哼哧着站在边儿，不知该说什才好。
宇文堂笑道：“在下随时恭候秦国夫人大驾！”
皇帝站在窗边儿，自上而下瞧见这幕，摇头失笑道：“这小混账，没有片刻安生。”那目光却是温柔敛和。
常珪在他身边儿，闻言露出个笑来：“大锤哥若是能安稳下来，那就不是大锤哥。”
禁军统领停滞在远处，目送乔毓身影远去，忽觉心中酸涩奔涌，转过身去背对众人，潸然泪下。
邢国公不知何时到，近前去拍拍肩，宽慰道：“这种时候应该笑，哭什。”
“是啊。”
禁军统领轻轻叹口气，笑中带泪道：“能不能抱抱你？”
“当然不能，男女授受不亲！”
乔毓嫌弃道：“你走开！”
禁军统领也不恼，又盯着她看会儿，忽然间笑起来。
乔毓不开心，闷着头，也不回答，只向皇帝施礼道：“臣女昨日失言，冒犯天家，望请圣上恕罪……”
皇帝见她这副郁卒神情，忍俊不禁道：“常山王妃罚你抄家规？”
乔毓蔫哒哒“嗯”声。
“好，都别笑她，”皇帝制止
邢国公进内殿，见她这等情形，隐约猜到几分：“又惹事？”
乔毓见皇帝没有制止他们说话意思，委婉道：“也不算是。”
常珪想想，道：“跟章太后吵起来？”
乔毓挠挠头，不好意思道：“虽然吵过，但不是为这件事来。”
“哦？”邢国公眉头挑，道：“难道是跟唐贵太妃吵起来？”
禁军统领笑着长舒口气：“也是。”
……
乔毓刚到显德殿前，高庸便迎出来，笑问道：“秦国夫人来？快快请进。”
乔毓隐约听见里边儿有说话声，心下微动：“谁在里边儿？”
“侍中常珪前不久来，正同圣上说话呢。”高庸含笑答她。
乔毓被他笑心里发毛，下意识往边儿上退退，却见方才与自己比试过宇文堂过来。
他手提鄣刀，跃跃欲试道：“敢请秦国夫人指教？”
乔毓心痒难耐，正待上前，却被白露死命拉住。
“四娘，”她无奈道：“你还记得们是来干什吗？”
“啊？啊！”乔毓回过神儿来，转向宇文堂，不好意思道：“这会儿有事，改天吧，等你有空，起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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