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下腰间佩刀，静静
看
很久，终于摇摇晃晃站起身，寻把铁锤，
下下将它砸弯，砸断，最终叫它变成两块废铁。
乔妍寻个空旷地方，用手挖个小腿深浅坑，坐在泥土地上，将那仅剩残骸埋葬。
跟随她半生执念与希冀，似乎也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年幼李琰与李昱不知什
时候过来，走到她面前去，蹲下身，目光带着担忧，小声道：“娘亲，你不要难过……”
强忍着眼泪忽然间滚出来，心中酸涩与痛楚刹那间决堤，乔妍搂住儿子尚且稚嫩肩膀，痛哭出声。
对不起……”
余氏微笑着看着她：“你进入安源县城，发现自己立功，定很得意吧。”
“没有，”乔妍连连摇头道：“
没有那想，没有……”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个女人，不是将军，也不是元帅！”
余氏猝然爆发出声怒吼，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所有女人都是这过来，为什你要例外？！为什武安长公主要例外？！因为你不安分，因为你妄想，丈夫死！他死！”
“你给下跪，这有用吗？！”
余氏把将乔妍推倒，自旁边面色惊慌乳母手中接过年幼儿子，颤声道：“儿子，他还这小，甚至于记不清父亲面容，可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父亲……”
年幼婴孩似乎感觉到不安，忽然哭起来，余氏埋脸在儿子襁褓之上，无声哽咽起来。
乔妍不知道自己是怎离开，只知道在回过神之后，自己已经坐在秦王府校场里。
四周空荡荡，只有她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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