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第
个，当然会有第二个，口子开，以后
也没必要再管，”韩国夫人淡淡道：“你想纳八百个妾，也都由你，只要按照
规矩来。”
她拍拍手，唤女婢来，似乎是想吩咐什
，话刚要出口，忽然转头去看七娘，确认道：“有个地方住，能活命就行，对吧？”
七娘眼泪涟涟，感激不尽道：“夫
“让你说话吗？”韩国夫人斜她眼，冷哼道：“你算什东西！”
“是自甘下贱，可是真不怨表哥，”七娘眼眶含泪，连连叩首：“不奢求名分，也不求别，这孩子出生之后，也会养在夫人膝下，只求夫人发发慈悲，给个容身之处，能活命便可……”
韩国夫人面色松动几分：“你真这想？有个地方住，能活命就行，不求别？”
“是，”七娘见她似乎有些心软，目光希冀，忙道：“只要有个地方叫呆着，便感恩不尽！”
昭和公主听得眉头跳，刚想去劝姨母，却被卫国公拦住。
呢？如果没有发现，你打算怎办？”
“七娘她，她毕竟已经跟……不能不管她，”平阳侯低声道：“就去看过她三次，等孩子生下来，再抱回府里，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便是。”
“纪明，”韩国夫人定定看着他，字字重复道：“你真叫觉得恶心。听清楚吗？恶、心！”
这话说直白，也最扎人心，平阳侯面白如纸，有些惨淡笑下。
“七娘真可怜，七娘最无辜，可你怎不想想，她自己不要脸，跑到床上去，勾引丈夫，她算个什东西？！说出来都嫌脏嘴！”
他轻轻摇头，声音低不可闻：“耐心看下去。”
韩国夫人听完七娘回答，微微笑笑，又转向纪老夫人与平阳侯：“你们觉得呢？”
纪老夫人不自觉露出笑来：“们原本就是这想，你肯松口，自然最好不过。”
她叹口气，语气更软：“你这孩子，到底是能体谅人。”
平阳侯眉头皱下，似乎对母亲话不太赞同，语气温和，向妻子歉疚道：“不会纳她，除去那个孩子，也再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只是委屈三娘，是对不住你……”
“还有你，”韩国夫人垂眼看着他，道：“你跟她成好事，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觉得自己占她便宜，你愧疚，你想补偿，可是——你有付出过任何东西吗？”
“暗地里被人塞口屎，还无所知人，是；将来你把孩子抱回来，帮你养孩子人，是；要是认这个孩子，将来把他拉扯大，娶妻生子，劳心劳力人，还是！”
她骤然抬高声音，冷冷道：“你做孽，为什都要来还？你有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吗？没有！你凭空添个儿子，养个外室，还把哄得跟个傻子样团团转！除去虚伪而无用歉疚，你什都没有付出！纪明，你跟那个叫七娘玩意儿样下贱，样叫恶心！”
这话说又快又狠，真是比刀子还锋利，平阳侯脸上最后丝血色也褪去，惨淡笑，道：“是对不住你，你怎说，都认……”
“不关表哥事，”七娘闻言，瞬间痛哭出声，膝行近前，哀求道：“夫人，都是错，你打、骂吧，不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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