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道:“这伙人太嚣张,被收拾遍,还敢去打淑质主意,去找他们讲讲道理。”
怎觉得你是在家里受气,想出去出出火儿。
常山王妃不易察觉撇撇嘴,道:“圣上动作已经够大,你安生点,别再惹事。”
乔毓仰起头,言辞慷慨道:“自横刀向天笑……”
常山王妃不发言,静静对她进行死亡凝视。
反他个狗娘养,敢打女儿主意!”乔大锤怒发冲冠,霍然站起身来,道:“找他去!”
韩国夫人哭笑不得,忙拉住她道:“你急什?圣上都处置。”说完,又将皇帝几道命令细细讲。
“这还差不多,”乔毓心里边儿那口气顺点,气哼哼道:“算他没糊涂。”
“圣上就这个女儿,哪有不珍爱道理?”韩国夫人笑道:“他疼淑质,可不比你少。”
“也不止是这个,而是他整个人都变,”乔毓说及此处,倒有些欣慰:“不再拘束于声名评说,真正从枷锁里脱离出来。”
乔毓脑袋耷拉,垂头丧气道:“姐姐,去睡觉。”
常山王妃饮口茶,淡淡道:“怎觉得,圣上是被你锤化。”
“……哪有!”乔毓恼羞成怒道:“再说,像不好吗?快意恩仇,坦坦荡荡!”
常山王妃笑下,没有说话。
乔大锤闷闷哼声,憋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
常山王妃道:“天都要黑,你这是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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