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公主脑袋问号,却也没将父亲推开,扭头瞅,就见高庸站在不远处,满脸都写着槽多无口。
儿女几个好容易将爹娘
皇太子是乔妍第个孩子,也是她投入感情最多个,他要成家,要做别人丈夫,再往后,又会是别人父亲,不可避免会与母亲越来越远,她怎会不伤心呢。
这多愁善感乔大锤可太少见,但皇帝仍旧没办法体会到母亲对儿子微妙占有欲,瞅她半天,又挨挨蹭蹭在她身边坐下,提议道:“外边儿庄园里樱桃熟,咱们去吃吧。”
“点胃口都没有。”乔毓神情萎靡,眼睛红红道:“几个孩子里边儿,你不是最喜欢淑质吗?你就想想她要出嫁,要从宫里搬出去,做别人家儿媳妇,你心里是什滋味,那心里就是什滋味。”
提起爱若掌上明珠小公主,皇帝可就扎心,脸往下耷拉,怏怏道:“淑质还小呢,说这个做什。”
乔毓忍不住又擦擦眼泪,继续道:“最开始时候,淑质或许还能每天来看咱们,但是等她有身孕,诞下儿女之后,来也就少。人生重心也会从父母转移到丈夫与儿女身上去,这当然没什不对,只是做父母,这心里总是空落落,就跟少块儿似……”
甚好,那咱们就把婚期定下吧,赵老夫人身子不好,别再往下拖……”
乔毓自然没有异议,夫妻俩合计会儿,便决定将婚期定在五月,至于具体日子,就交给钦天监去算吧。
干制物都是早就备好,礼部跟内侍监也早就拟定大婚章程,只是因为乔妍过世,方才中止,这会儿倒可以重新开始操持。
儿子要娶媳妇,再往后,也就有自己小家。
乔毓欣慰之余,又有种说不出感伤,第二天午膳时候,个劲儿给皇太子夹菜,依依不舍看着他吃完,眼眶都要湿。
皇帝痛心不已:“伢!”
秦王跟两个弟妹道进太极宫,就看见天下最尊贵那对夫妻神情落寞坐在正殿前台阶上,正迎风流泪,不知道是怎,哭那叫个伤心。
几人吓跳,忙近前去道:“父皇,母后,出什事?”
能叫他们俩掉眼泪事儿可不多,晋王左右看看,见皇太子不在,心就提起来:“难道是皇兄出什事?”
“你个死孩子,怎不忘好处想!”皇帝好容易酝酿出来伤感全给败掉,往小儿子屁股上拍巴掌,又把将昭和公主搂住:“好孩子,快叫父皇抱抱!”
皇太子被母亲看得有些好笑,又觉得心疼,临走前抱抱她,温柔劝慰道:“无论什时候,都是阿娘儿子啊。”
乔毓应声,目送他走,终于忍不住摸出小手绢来擦眼泪。
皇帝满头黑线坐在边儿,道:“至于吗?他是娶媳妇,又不是出嫁,你怎搞得跟儿子入赘,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样!”
“你不懂,”乔毓哽咽道:“从前他是,看着他长大,从那小丁点,到现在这般模样,但成婚之后,他就是别人。”
无论什时候,“母亲”永远都是最特殊个词汇,在即将“失去”儿子时候,属于乔妍某些情感,似乎都从灵魂深处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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