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赶忙将她扶住,将人给抱下去,乔毓脚沾地,人就扑过去,紧紧抱他下,这才分开。
“怎也没个消息回来?”他离去时潇洒坦荡,归来时满身风霜,乔毓看得有些眼酸,个劲儿拍他肩:“平安归来就好,平安归来就好!”
赵德言启唇笑,倒显得满口牙齿雪白,他什也没多说,只轻轻唤声:“大锤哥。”
想看!”
“小孩子凑什热闹,”皇帝手个都给按回去:“老老实实留在这儿吃月饼!”
那俩孩子悻悻坐回去,乔毓却被他抱上马,揽着她腰身,慢慢悠悠往城门外去。
“什情况?”乔大锤脑袋问号:“难道你在城门外准备烟花?不是找茬啊李大郎,这也太土!”
夜色安谧静好,路边灯火映照得她面颊生辉,皇帝凑过脸去,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下,低笑道:“你话太多。”
乔毓闷哼声,与他道到城门,却见前后无人,心下狐疑,又问几句,皇帝却跟个锯嘴葫芦似,句话也不肯多说。
她猜不透这事儿,便也不再问,只静静等待,约莫过半个时辰,却听远处有马蹄声达达,夜色中伴着飞扬尘土,路往长安驶来。
乔毓心猜皇帝大概就是在等这个,抬眼去瞧,却见行人高头骏马,身着劲装,马蹄翻飞间,已然到近前。
为首之人身量挺拔,面孔上裹挟着风吹日晒之后风霜,胡须遮住半张脸,唯有双眼睛,锋锐逼人。
乔毓久久不见他,时看得怔住,忽然回过神来,七手八脚要往马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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