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
？”白柳
视线从地面上扫过，停在那
大团已经收拾好衣服上，他掀开眼皮，“你要走？”
“是。”杜三鹦蜷缩在行礼后面，他抱着膝盖，竭力离白柳远点，“
，准备回疗养院
，白柳先生。”
“已经和疗养院那边人联系好，过去之后，他们会给准备关在地下隔间，可以通过运餐车给运食物，拉筒给送换洗衣服，绝对不会让再碰到任何人。”
白柳静很长会儿：“他们事情，不是你错。”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杜三鹦最后根稻草，他崩溃又歇斯里地地大哭起来，哭到整个人都在发抖：“就是错！”
“那是袁光技能特殊啊！”王舜瞬间明白过来，“但是会长你没有他灵魂纸币，记得你说过……”
白柳抬起头来：“现在有。”
“白六给。”
王舜彻底地怔住。
在白柳离开之后，王舜个人呆呆地坐在会议室里，他看着会议室里那些原本会坐人位置，又看着之前白柳坐位置，原本存储着大量信息脑子里空荡荡，什都想不起来。
白柳回到出租屋内，他换下被雨打湿衣服，去洗个澡，明天就是比赛，他今天要进公会和王舜商量决赛事宜。
比如……上决赛备用队员是哪些？
游戏中，流浪马戏团公会，会议室。
会议室空空荡荡，只有白柳个人坐在台下，王舜在台上讲两句就发呆，讲两句就发呆，白柳不得不让他停下。
“实在是不知道讲什。”王舜摸脸，全是苦笑，“会长，就你个人，怎打？”
被抽完烟，垃圾桶里有个被吃完可爱多。
陆驿站站在长椅左边，轻声问：“你确定要走这条路？”
“以为你又会说为什非要走和你对着干路。”白柳站在长椅右边，抬眸。
“不会。”陆驿站摇头，他张张口，“你也没有别路可选。”
白柳平静地望着陆驿站：“你也没有，是吗？”
“如果不是牧神碰到，木柯碰到，他们就不会死！”
“如果唐
他清晰地感觉到，什东西改变。
无论是他，还是白柳。
在处理好决赛事情之后，白柳又回到出租屋，他回出租屋就听到种小心翼翼声响，从楼下传来。
——那是木柯他们之前住地方。
白柳迅速下楼，推开发出声音房间，看到个受到巨大惊吓杜三鹦趴在地上：“白柳先生！”
“你现在还没和说决赛队员名单。”
木柯和牧四诚……不可能，唐二打和刘佳仪虽然还在，但都是重伤昏迷状态，根本无法登入游戏，就只剩白柳个人，联赛最低要求都是五名队员，这要怎打？
“个人打。”白柳很平静地说。
王舜呆：“个人……打？！”
“嗯。”白柳垂下眼帘，“有过这种先例，不是吗？”
陆驿站没说话，他只是沉默着。
“那就游戏里见吧。”白柳转身离去，语气淡淡，“知道你会拦着。”
“但也不会回头。”
陆驿站看着白柳往另方走段，顿会儿，转过身，往另方走。
他们终于也走到，分道扬镳这个节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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