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许未呼吸急促,抵在他唇边,声音沙哑:“想要你。”
“别闹,”他跨坐在许未身上,脸渐渐浮出红晕,“受着伤呢。”
“伤是上头,不是下头。”许未往他唇上用力吮口,又说:“想要你,老婆。”
“你他妈别乱叫,谁是你老婆。”他掐住许未脖子,可力道轻得分明是在调情。
许未往前送送,“你啊,你是老婆。”
他将剩下粽子放到盘子里,端起来往屋内走,路过许未时,许未突然伸出手拽住他衣角,小声说:“你去哪?”
“去刷牙,去哪?”他甩开许未手,“不刷牙你让碰?还有,头晕你就躺那儿,去给你拿点全国各地不分南北东西都爱吃糕点,等着。”
陈远闻刷完牙端着绿豆糕、椰蓉酥回到后花园时,许未已经重新躺回躺椅上,见他回来,许未转过头冲他笑笑,伸出手臂说:“过来,抱会儿。”
他将餐盘往桌子上扔,不客气地说:“哟,不是刚才嫌弃那时候?”
许未由着他数落,拉住他手臂将他圈到自己怀里,牢牢抱住。
饿。”
许未索性闭上眼,脸生无可恋,说:“杀吧。”
“噗!”陈远闻直接笑出声,“以前也没发现,你怎这可爱呢,过来,让亲口,太可爱,操。”
陈远闻说着便直起身往许未嘴边凑,许未逃命般猛地站起来,远离陈远闻那张刚吃过肉粽子嘴巴。
“真快吐,这个味道……”
话音刚落,屋檐外边传来阵雷声,他整张脸都被夏日惊雷轰得通红片。
“你都这样,”他将手放到许未得胸膛上,意味不明地摸揉,“要不让在上面?你也试试,保证让你爽,好不好?”
“你现在不就是在上面?”许未坏笑着往前,“就这样,们还没有试过这样,试试,好不好?”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堵住他嘴唇。
雨下得愈发大,花园里成片成片小雏菊也在风雨中上下晃荡,在漫天风雨声里,间或传来几声低沉压抑叫喊,过许久许久,久到雨渐渐停,那朵妖艳高傲小雏菊终于被折断枝干,软绵绵地跌落进泥土里。
埋在他脖颈里,许未边吻他,边含糊地说:“刚才不是有意,只是那味道,真受不,太冲,从小到大吃都是甜粽子”
他被许未头发弄得痒不行,想躲又顾及着许未头上伤,只好梗着脖子往后仰。
他仰开,许未就追上来,手也从他上衣下摆里伸进去,揉他腰间皮肤。
加上之前分开那半个月,两个人很久都没做。
其实回到上海第天,许未就闹过他回,但他担心许未伤,便用手替许未解决,可到底是不解渴,两个人抱在起闹着闹着就都有反应。
许未皱着眉刚说完,便瞧见陈远闻在旁变脸色,双桃花眼正不满地瞪着自己。
许未闭闭眼,睁开之后身体突然向后踉跄两下,然后扶着身后门框,虚弱地说:“突然头有点晕,看来脑震荡还没好透,这会儿有点难受”
演!接着演!
陈远闻无语地白许未眼,也起身站起来。
不就是个肉粽子,多好吃啊,至于嫌弃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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