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知道陈远闻长得漂亮,但也没想到,原来陈远闻小时候,竟然是被当成女孩子养。
穿裙子,扎辫子,还涂口红。
他低下头,忍不住笑出声。
“哎,许先生,你笑什呀?”丁阿姨问他,“你猜出来啦?”
“嗯,”他不想逗老人家,便诚实地点头,“这是陈总吧。”
难得见许未被旁人弄得这局促,陈远闻也不拦着,就坐在旁偷乐。
可惜没过多久,陈远闻就吃到苦果。
那天陈远闻正在二楼浴室里洗澡,许未到楼下拿喝,丁阿姨恰好经过,就热情地将许未留下来。
番寒暄之后,丁阿姨越说越高兴,陈远闻很少会回小洋房久住,这多年更是第次带朋友回来,丁阿姨个人守着这大所房子原本就觉得寂寞,更何况许未又长得这标致,让她情不自禁就喜欢。
她让许未在餐厅里等着,自己则路小跑去二楼,没过多久手里就拿着本相册,从楼上跑下来。
在武夷路小洋房里度过个星期,对于陈远闻和许未来说,都是段难能可贵惬意时光。
他们般会起很晚,许未虽然有早起习惯,但头上毕竟还有伤,索性便陪着陈远闻起赖床。
好不容易两个人睡醒,但从睡醒到下床,往往又要折腾许久。
有些事旦开头,往往就会朝着控制不住方向飞速发展,许未仗着自己有伤,更是撒娇讨宠样样都来,把陈远闻弄得点脾气都没有,只能随他摆弄。
江南雨水多,他们都不乐意出门,起床后到楼餐厅吃完饭,往往就会去后院花园或者重新回到卧室里躺着。
“是呀,”丁阿姨惊讶地拍拍手,“许先生你好厉害呀
丁阿姨将相册翻开,递到许未手中,热情地说:“许先生,你快猜猜这是谁?”
相片应该有些年头,色泽和质感明显和现在相片不样,许未将相册拿近,仔细看看。
相片上人,是个十分漂亮小姑娘,穿着件粉色蓬蓬裙,头上扎两个小啾啾,月牙样两个眼睛,笑眯眯地望着镜头,应该是家里大人宠,嘴唇上还涂层口红,看起来更加明艳可爱。
见许未看得仔细,丁阿姨笑得更加开心,“怎样?许先生,你是不是猜不出来?”
丁阿姨不会拿不相干人照片让他猜,更何况,虽然照片上小姑娘年纪还小,但五官已经有长大后模子,许未只看片刻,便看出,这是陈远闻。
看看电影,听听音乐,做做做些有趣事情。
对于陈远闻这种“酒色之徒”来说,这个星期简直比寺院里和尚过得还要朴素,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颗绿油油、维生素含量极高蔬菜,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当然,他记挂着许未头上伤,其实也并不愿意往外面跑,那天后怕还在他脑海里留有余波,因此他现在虽然被许未拘着,反倒比往常对许未要更上心。
他让家里丁阿姨每天都变着花样地给许未做营养餐,丁阿姨在他们家待几十年,做饭手艺绝对流,各种上海美食都能做得美味可口。
不仅如此,丁阿姨还是位十分热情上海老太太,见许未受伤,常常对许未嘘寒问暖,有事没事就会和许未聊聊天,搞得许未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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