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很想反问句,以前到底是谁吊着谁?!
可当他看到许未微蹙眉头和紧抿嘴唇时,他顿时又没调笑心思。
忽然觉得有点心疼,又有点小得意。
原来许未是以为他想打发自己,才生这大气。
而这次许未意外受伤,陈远闻着实是被吓到,他忽然就觉得,想那多弯弯绕绕,没什意思。
他就是想送许未礼物,就是想对许未好,谁也拦不着他。
就连他自己也拦不着。
可谁能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
陈远闻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沉着脸站在床边,用手指着许未脸,大骂道:“个不识好歹狗东西,以后别想碰老子下!”
可许未将它拿在手里,脸上神色却瞬间冷下来。
“怎样?喜欢吗?”
陈远闻趴在许未胸前,用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向许未。
许未冷哼声,抬手拉住陈远闻胳膊,直接将陈远闻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许未动作丝毫不温柔,陈远闻被扔到床上,直接炸毛。
个星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两个人在武夷路小洋楼里腻腻歪歪,很快时间就过去。
临回北京前天晚上,两个人在床上刚刚折腾完,陈远闻四仰八叉地躺在许未身上,浑身都是汗。
许未抱着他,手放在他后颈上,下下,缓缓搓揉他皮肤。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仍在下雨。
“呵,”许未神色愈发冷清,寒着张英俊脸,冷冷看着陈远闻,“不识好歹也不是天两天,陈总难道今天才发现?陈总想用块表就把像其他小情人样打发走,未免也太看不起许未。”
“什时候想打发你?”陈远闻怒吼,“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坑?!”
“那你送这个什意思?”许未也从床上站起来,拉着陈远闻胳膊将陈远闻压到墙上。
许未气息有些凌乱,狭长眼睛含着怒气,紧紧盯着陈远闻:“你不就是想把这块表当个甜头,让乖乖听话地回北京,然后再十天半个月不见面,继续像以前样吊着,对不对?陈远闻。”
陈远闻简直要被许未气笑。
“扔谁呢你?”陈远闻推许未把,从床上站起来,瞪着许未说:“好好又他妈尥蹶子,惯你无法无天是不是?!”
这次倒真不怪陈远闻生气。
自己好心好意准备礼物,许未这狗东西不领情也就罢,还无缘无故就冲他发火,他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其实这块手表陈远闻早就买好,许未大学毕业那会儿他就想送给许未,但那时候,两个人正你来往过着招呢,几十万手表对于陈远闻来说不算多贵重,可旦送出去,又好像显得陈远闻有多看重许未似。
陈远闻想想,还是算。
温存片刻,陈远闻从许未身上爬起来,挪动身体到床边,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
“打开看看。”陈远闻将盒子递给许未。
许未往他汗津津脸上瞥眼,拉着他胳膊将他重新抱进怀里,这才接过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块墨蓝色手表,银色表带,蓝宝石水晶镜面,表盘中央“Rolex”英文logo十分显眼。
低调,奢华,块价值不菲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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