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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越是守边老将,先勇善战,铮铮铁骨,早年曾在与西夷战中大获全胜,收回丰饶蜀州十六地。
但今年与北疆胡图吉部交战中频频失误,连失三城,殷淮把人撤下去后朝中片骂声,诸如“陷害忠良、通敌误国”不而足。
齐轻舟身边围着都是些初碰政事少年杰萃,对国策朝事异常上心,恨不得日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自然有耿耿介怀者对殷淮不满,只是碍着
齐轻舟在,言语收敛着。
齐轻舟虽心偏着殷淮,知道他不是那样人,但也觉得处事过绝未免会凉热血忠良心。
压。
他们还活在百多年前盛世太平里,满门忠烈百无用,救不这艘岌发可危巨航。
他不知道这个薛良接近齐轻舟真正意图是什,但势必与他要把齐轻舟推上那条路不同。
他和齐轻舟要走那条路,杀谬重重、腥风血雨,剑走偏锋、颠覆这个既有政权结构传统与常态。
可年少情谊易贵重、易铭骨。
殷淮笔尖微滞,缓缓抬起头,直视他:“殿下可是听谁说什?”
那散淡冷漠神色刺得齐轻舟心里跳,微斜上挑丹风眼中波光温和却又犀利,似张网让他无所遁地。
齐轻舟连忙解释:“并不是疑掌印什,就是好奇问问。”
殷淮坦然直接承认:“是,臣撤他职。”
作者有话说:
撇开种种私心不说,与其让他们最后分道扬镳反目成仇,不如开始就保持分寸不交往过甚。
薛家,与他们不是路人,也不可能成为路人。
可无论殷淮如何避免,担心事,还是注定发生。
齐轻舟收敛些,在书房与他讨论《良军策》四章时忽然问:“掌印,你真把平将军撤职?”
那丝及其轻微不赞同与质疑没藏好,殷淮清清楚楚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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