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剧烈视觉冲击让他这些天被刺激得亢奋排斥和头脑热开始稍稍回笼,掌印反应为什会这大?
这、很不对劲!
种种迹象盘根错节,在脑中纠缠不清,几欲将他撕裂,他不是没有挣扎怀疑过这是个误会,天知道最希望这是个误会就是他,可明明掌印也承认不是吗?承认他开始确实居心叵测。
谜团疑惑和强烈直觉相互交锋,几乎要将齐轻舟撕裂。
他顾不得别,慌张上前扶住殷淮:“掌印,你身体怎回事?是冰蛊又发作?难不难受?你先坐着去宣——”
做过,是臣逼迫殿下在先。”至于其他,没有其他。
他也相信齐轻舟不是故意,没有刻意地想要低看他。
只不过是句无心之言。
最是伤人是无心之言。
那种经年遭人冷眼、看人脸色卑微感和敏感像刀刻进殷淮血骨中般,时刻提醒着他遭遇和身份,他花很多年时间才学会如何与那种深入骨髓“自厌恶”和平相处。
“不必,”殷淮这些年从来都是光鲜亮丽视于人前,从容强大无坚不摧,此刻自觉万分狼狈可悲。
他面色苍白地将齐轻舟温热手指根根掰开,自嘲地勾勾唇角,低叹声:“臣无事,殿下还是快离开吧。就当是……给臣留点最后自尊和脸面,好吗?”
作者有话说:
是长长吧!如果后天不见就大后天见嗷!还有就是之后就不再对人物剧情啥进行解释辣!尊重大家各自各种理解!评论区原则就是各抒己见百花齐放,只要不是言辞极端为黑而黑都欢迎哈!溜!啵啵
可他冷傲自矜与无坚不摧在自己喜欢人面前早已形同虚设,那句话却把他自欺自演最后块遮羞布也彻底撕破。
殷淮舍不得乖齐轻舟,他相信他还是那个性情仁善好孩子,只不过自己不是个睿智成熟老师,他在情爱里变得极端,险些也将齐轻舟逼得扭曲,他确实不配为人师表。
“是臣有错在先,无可辩驳,殿下还是——”话未说完,忽觉喉头腥,就听见齐轻舟声疾呼:“掌印!”
殷淮头重脚轻,抬起手背擦擦嘴角,抹鲜红血,大概是今日心疾气盛,忧思深重,血气逆行。
那抹刺眼红几乎让齐轻舟心跳停止,大口喘着气,他现在终于知道,比起殷淮骗他、利用他,他更受不亲眼看见殷淮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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