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咬得衣冠不整,若不是还有两匹马儿在这睁着无辜大眼滴溜溜地望着……月色迷蒙,无人知晓夜
齐轻舟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直勾勾盯着他威胁:“掌印可不能再骗。”
“不骗。”殷淮抬起指尖,寻到自己心口,深深望进他眼里,叹声气,很轻地说:“真想剖开臣这颗心让殿下看看。”
齐轻舟脸色柔和下来,绷晚上这才肯露出他身上原本那点稚气劲儿,缠着殷淮脖子巴巴说:“、还是有点儿怕。”
是他还不够强大,殷淮这样人,要得到、要留住,他现在还远远不行。
殷淮许久没见过他露出这副小孩儿撒娇模样,格外招人。
齐轻舟垂眉凝视着他,不作声,殷淮颗心又提紧,从来都是他审判别人生死,这次他等待被审判。
齐轻舟从来都是舍不得让殷淮难过,只片刻,他便缓缓向对方伸出双臂。
殷淮颗心归位,轻轻笑,似春山雪消融,似白昙夜初绽,林间漆雾都被他笑容照亮。
殷淮也伸出双臂,在马下候着,齐轻舟轻身跃,正正落到他怀里,两人抱个结结实实,满满当当。
棕马扭扭马头,看他们眼,又转回去低头吃草。
第次喜欢人,第次这爱个人,不懂、不会、做不好地方很多,臣都知道。”
殷淮侧脸蹭蹭他膝头,状似撒娇,语气却很郑重:“臣孤僻、严肃、无趣,急功近利,还比殿下年长许多,许多时候猜不透殿下心思、忽略殿下感受,不是位好爱人,臣也知道。”
“殿下能跟臣在起,是恩典,是臣毕生运气。”
“从来没有人这珍惜、爱重过臣,臣很感激,很知足,但也害怕。”
齐轻舟被他说得心里发酸发疼。
“不怕,不怕。”温热手掌贴着他脸,捧起来,哄他:“还有臣在。”
齐轻舟斜眼看着他,故意特认真说:“不,还是怕,这遭要怕上许久,这年可都不会好。”
殷淮气笑,“啧”声,低头又深又狠地吻他。
齐轻舟也发狠,朝他身上泛红印记咬去,仿佛小兽标记领地般,恨不得将所有碍眼痕迹覆盖。
殷淮任由他像只发狂小兽在自己身上撒野发泄,予取予求,甚至自己拉开衣领口子放纵他尖利犬牙咬得更深更狠。
齐轻舟心中还有气,揪着殷淮衣襟,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掌印,你记着,从今往后你怎对你命,就怎对命,如果有天你出什事,那第个——”殷淮对他命可是看得比自己还重。
殷淮紧紧抱着他,不让他把后面话说完:“臣答应殿下,什都答应殿下。”
“殿下原谅臣?”
齐轻舟仍是不松口,只道:“看掌印表现。”
殷淮笑声:“嗯,臣定好好表现。”
殷淮从来不跟人倾诉衷肠,连正经真心话都不多说句,平时对齐轻舟也是做多于说,可今晚他却把自己心剖开。
“怕抓不住,怕留不下,怕变动。”
“从前不怕都怕,从前不懂现在也都懂。”
“殿下愿意再相信臣次?臣不会再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会好好爱惜自己,不再让殿下担忧。”
“殿下就原谅臣这次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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