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咎也瞧着他那个腼腆样,怎看也不像个搞同性恋,吞吞吐吐地问:“不是说,你那什,是不是让匡正骗……”
正聊着,有人敲门,文咎也应个声,是小w,茶里茶气地说有事儿,宝绽防着她:“她来干什?”
“去看看,”文咎也吞口酒,“看她作什妖。”
门开,小w就想进来,被文咎也把按住门框,拦在外头。门砰地关上,宝绽在屋里刷微博,没会儿听见争吵声,接着咚咚,是后背撞在门上声音,他腾地站起来,门外小w嚷句什,接着文咎也开门回来,左边脸上有个通红手掌印。
宝绽呆住:“……怎回事!”
那是宝绽在大剧院谢场幕,大特写,娇嫩红玫瑰和白百合,中间掩着小半张脸,足以入画胭脂黛色,额间是道窄窄殷红。
想起那晚,宝绽心隐隐作痛,他别过头,在印着四大美人儿布艺沙发上坐下,旁边茶几上摆着几罐啤酒,包装和牌子都没见过。
文咎也挨着他坐,学着粉丝口气:“怎,宝宝?”
宝绽打起精神,横他眼:“瞎叫什。”
文咎也乐,特欠儿地问:“咱俩连麦,你那哥,”他给他拿啤酒,噗嗤打开,“没把你怎着吧?”
?”
抢?匡正微怔,眉头倏地跳下,似乎从他话里意识到什——
三天后,如意洲给邝爷出殡,时阔亭和宝绽披麻戴孝,起给老爷子摔盆儿,车队不长,二三十辆,匡正迈巴赫打头,天不亮就从萃熙华都门前开出去,够低调,还是有人发微博投土豪bot。
骨灰入土,摆席谢客,下午点多,宝绽顶着苍白脸赶到“箱之声”录制地,座偏僻佛学院,离市区二百多公里,节目组给嘉宾们订宾馆,大野地里栋小三楼,像个农家乐。
小宾馆没电梯,小黄跟着宝绽爬楼,三楼楼口有两个村民模样人在架梯子拉电线,小黄嫌环境乱,嘟囔句:“干什这是?”
匡正才没那无聊,宝绽抿口酒,入喉是啤酒花和茶叶清香,淡淡,还有丝胡椒味:“这什酒?”
“嗯?”酒是助理搞,文咎也不知道,“哪家私人酒馆精酿(1)吧,回头问问。”
令人惊喜味道,宝绽咂下嘴:“再拿罐哈。”
“拿吧,”文咎也没当回事,也开罐,扔拉环功夫反应过来,“不是吧你,你家匡总要什没有,罐破啤酒还往回带……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哥们儿!”
“你少管,”宝绽让他说得脸红,但也没把酒放回去,“就让他尝尝。”
那俩大哥挺热情,笑呵呵地说:“安监控,这不是来大明星嘛!”
小黄翻个眼睛,转头冲宝绽嘀咕:“什鬼地方,连监控都没有……”
宝绽不在意宾馆条件,在意是佛学院这个拍摄地点,天底下形形色色电梯,节目组非要跑到佛门净地来造话题博眼球,现在娱乐圈,好像不出点格就没新意,不强行猎奇就没人看样。
叮!手机响,是文咎也微信:来屋,301。
农村宾馆小破房里,文咎也穿着身鸡血红飞鱼服,化着俊朗古风妆,让宝绽看他手机里图片:“太会给角度你,热搜这张图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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