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笑，
要是你爸现在就打断你
腿。”
“对你这
好，你舍得吗。”
蒋随说这话时，胳膊肘又动
动，段灼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们胳膊又贴在
起。这次他没有躲开，清晰地感受到从蒋随皮肤上散出来热度。
视频很短，才两分多钟就结束，蒋随又点开另个品牌测评，但这回姿势变，他握着手机左臂放在桌面上，另只手撑着大腿，身体微微倾斜向段灼那侧。
这条视频UP主没有加字幕，声音也有点小，段灼不得不往蒋随那侧靠过去，眯缝着眼，努力分辨视频里人究竟在说些什。
蒋随瞟眼他手机屏问：“想买电脑啊？”
“嗯。”段灼没买过电脑，对配置方面内容也不是很解，于是把自己心理价位和要求讲给蒋随听，“你有什推荐吗？”
“有啊，”蒋随抬脚勾把椅子，拖到段灼身侧，屁股坐下，打开B站，“之前收藏些测评，正好可以看看。”
手机被蒋随握在手里，屏幕尺寸不大，段灼需要凑过去才能看清上面字幕。
视频中央是个顺丰快递箱，画面里没有人，只有个男人旁白，说着要开箱机型。
欣赏着那鞋，“反正以后有是机会穿。”过好会儿，才像是心满意足地从另外个世界出来，抬起头问：“你报是几百米来着？”
“100和1500米。”
蒋随小声重复遍这两个项目，眼睛往上瞟瞟，像是要把这两个数字刻在脑子里。
段灼问：“那你报什？”
蒋随卖关子：“说你要来看比赛吗？”
股淡淡中药味钻入鼻腔，似有若无，段灼想很久，才想起自己在班主任身上闻到过类似味道，好像是治疗肌肉酸痛。
段灼没有心思再听up主接
离得近，手臂无意间碰撞在起，段灼注意力偏移到胳膊肘上，蒋随在军训期间晒黑皮肤又变回来，比他白两个度，手臂上那条疤也格外显眼。他默默将贴在块胳膊往边上移点点，大概公分左右距离。
他偷摸抬眼，蒋随还在认真看测评，并没有发现他小动作。
“觉得你干脆买台平板好，携带方便，配个蓝牙键盘就完事儿。欸那还有支笔可以送你，你平时可以用来记笔记。”
“那你不用吗？”
“不用啊，那是爸给买，到现在总共用三回。”蒋随笑嘻嘻，“你也知道，又不爱听课。”
段灼扬扬眉，视线移到另外边，摆出副漫不经心样子：“看情况，要是实在没什可看话，考虑下。”
而蒋随就像是不太会做阅读理解题小朋友，只逮住段灼有要去观赛意向这重点，眼含笑意把比赛项目和时间交代个彻底，并且叮嘱：“你来冰场定要记得穿件厚点外套，会儿工夫是没事，待久容易着凉。”
“噢。”
莫名其妙，就这样达成约定。
段灼坐着时候有个不好习惯，喜欢把两条腿收起来交叠着放在椅子下边，他坐着看会手机，又不知不觉地以这个姿势把腿叠起来，但很快意识到脚上是新鞋，立刻分开双腿，以幼儿园老师教，个最标准姿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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