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段灼又列举出很多在蒋随看来根本不值提小事,蒋随边听边笑。
段灼说几句便停下不说,耳廓又有些泛红,拆开手里酸奶,咕咚咕咚嘬好几口。
“算,不说,你就知道笑话。”
顺着他提醒,蒋随想起自己第次喊宝贝时候,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但他还能记起段灼听到这个称呼时反应。
段灼很近地方。
“那让再猜下,你该不会还脑补在追求你吧?”
“你别说话……”
过很久段灼才接这句,且从被子里传出声音有些发抖,带着丝祈求意味,这点,让蒋随确信自己猜想。
被身边最亲近朋友当成同性恋,这感觉很奇妙,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种认可——是因为他对段灼足够友善,热情,包容,才会让对方产生这样想法。
绷着脸,目光直直盯着地面,同手同脚走几步才切换回去。
“那既然不喜欢这称呼你,为什不早点告诉啊?”
段灼被口中酸奶呛到,咳得满脸通红,接过蒋随递过来水杯,灌好几口。
与杯子里凉水同被咽下去,还有那句挺让人难为情——“也没有那讨厌”。
联想到这些,蒋随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怎都无法管理好表情,他不在乎被误解,也不在乎被当成男同,还很好奇段灼直以来心理活动。
开始那讨厌他,那害怕他,但是后来怎就不讨厌呢?会不会有那两个时刻,真心动过呢?
段灼大概是受不他笑声,掀开被子,严肃地解释:“并没有直这认为,只是在某些时刻,觉得你行为很奇怪而已……如果不是你把明信片放桌上,不会这乱想。”
蒋随眯起眼,好奇得很:“能举个例子吗?哪些行为让你觉得奇怪?”
“没有直男会喊人宝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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