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同群体里,有部分人是只愿意做攻,但大部分更愿意做受,因为可以享受被照顾感觉,而剩下那部分则是攻受皆可,会根据自己所遇到对象调整属性,遇强则受,遇受则强,甚至接受互攻。
唐蕴就属于最后种,他对攻受属性压根没什执念,因为不管是上人被是被上,他本质并不会变。
只是他原本声线太成熟,乍听都以为他三十,为讨小哑巴喜欢,他全程用都是元气满满少年音,偶尔还会逢场作戏地装可爱,撒撒娇。
小哑巴曾很认真地夸过他声音很好听,特温柔,唐蕴虚荣心因此得到过极大满足,就没换过声音。
“那他到底是不是装哑巴跟你聊天呢?”梁颂问。
隔壁桌人朝他们望过来,唐蕴有些不好意思,顿顿,压低声音说:“而且和他在起时候,没用自己正常声音,所以就算见面,他应该也认不出。”
梁颂双眼圆睁:“咋,你又学女人讲话啊?”
“才不是!”
但也……差不离吧。
其实唐蕴本科读是播音主持,这专业是老妈提建议,她老人家很希望他毕业能进电视台工作,最好能像隔壁家骁骁那样出现在电视上,逢年过节,脸上倍儿有光彩,再不济也可以当个婚庆司仪,场下来好几千,收入不菲且光鲜亮丽——这是她对这个专业全部想象。
痛和疲累,见梁颂没什精神,唐蕴便开着他车,带他去吃港式早点。
店内人不多,唐蕴点完单,提起刚才和匡延赫视频事情。
梁颂见识过不少富家少爷,很刻板地猜测道:“是不是长得不咋地?”
“还行,”唐蕴很收敛评价,“五官都在。”
梁颂明白:“就知道,肯定不咋地。”
唐蕴将服务生端上来凤爪和菠萝包往梁颂那边推点:“不是,后来给小哑巴发消息,他正在帮客人修车呢。”
“哦这样啊……还好不是,要不然你就是和死对头恋爱。”梁颂转念想,又说,“好像也挺带感,那样你就可以利用美色潜入敌人内部,帮搞垮他们集团,这样电影院就可以实现盈利。”
唐蕴顺着他脑洞细想过后,说:“如果是那样话,为什不好好当个豪门废物呢?你那破电影
唐蕴读两年,实在提不起兴趣,然而转专业已经来不及,于是自学法律。
那时候法考还没有改革,非法学专业本科生也可以参加司法考试,他顺利通过后,进入到律所实习。
年后,成为名拥有很多种声音执业律师。
刚加上小哑巴那天,唐蕴很直接地问过他喜欢什属性男人,小哑巴说都能接受,但更喜欢在床上放得开点小朋友。
他这说,唐蕴就懂:他喜欢平时正经点,在床上要骚点年轻小受,主打个反差感。
等上菜很无聊,唐蕴又把脖子上巧合分享给梁颂,说:“当时都蒙,感觉他就是小哑巴。”
“真假?”梁颂脸不可思议,“那他没认出你来吗?”
唐蕴喝口柠檬茶说:“也戴面具啊。”
梁颂仿佛在看个有病人:“你跟金主打视频还戴面具啊?”
唐蕴很无语:“说和小哑巴开房时候是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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