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在草木繁盛山林还是喧闹繁华都市,亦或者无边无际海上,都没什区别,因为他天中绝大部分时间都交给工作,
绿化带里樱花开,引来不少驻足拍照游客。
到红绿灯口,司机打个转向,汽车缓缓驶入向恒置地大楼。
这是南城最具标志性办公大厦之,十年前斥巨资邀请国外著名建筑团队设计,墙体外立面极具观赏性,远看就好像是在海上扬起船帆,在周围方正规矩办公楼内脱颖而出。
而这只是向恒集团设立在华东地区分部,总部在寸土寸金北京城。
电梯直上最顶层,进入这层需要总裁级别以上授权。
梁颂吃着菠萝包,后知后觉地想起前几天晚上在微博上看到八卦,心理忽然就平衡许多,坏笑道:“忽然想到,那个豪门废物,你恐怕是不愿意当。”
“嗯?”
“那姓匡不是不行吗?你忘啦?”
“对哦!”唐蕴犹如醍醐灌顶,他竟然把这重要事情给忘,看来他今天猜想都很多余。
在还没有和匡延赫视频之前,他觉得这个男人性功能障碍有点惨,今天之后,他觉得有点可惜。
院能挣几个钱?”
梁颂撇撇嘴:“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儿,所以老天爷只会安排你和洗车见面。”
“洗车怎啦?”唐蕴为小哑巴打抱不平,“人洗车还有八块腹肌呢,你有吗?况且人家那不是普通洗车店,是汽修美容体店,庞大家族企业。”
“哦?有多庞大?”
唐蕴竖起手指:“个镇上足足开两家,明年准备拓展到市中心,可见收入还是很可观。”
匡延赫毫无障碍地走出电梯,开阔走廊至前厅,布置昂贵绿植与鲜花,有鲜切花并不应季,是从国外空运过来,每天都有专人擦拭,修剪,不新鲜立刻更换,铺张浪费,只为点亮偶尔来这边人双眼。
匡延赫站定,微微低头扫下虹膜,两道纤尘不染玻璃门缓缓划开,几乎听不见声音。
两千多平面积,被很巧妙地分割成办公、会议、休息、健身等区域,看不到根立柱,听不到点人声,让整个空间显得空旷无比。
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溶溶漾漾江景,也可以感受晨曦到黄昏光线变化,吸进鼻腔是过滤后空气,也是人民币堆砌起来味道,唯缺点大概是对恐高症患者不太友好。
匡延赫虽不恐高,但极少关注窗外绮丽,进门第件事往往是找遥控器,关闭百叶帘。
真是白瞎这张脸。
“不过他可以在下面。”唐蕴说,“都这有钱,还需要自己动吗?”
***
与此同时,辆黑色库里南正沿着干净宽敞恒华大道行驶。
到这里,便是进入南城金融城核心,高楼密密匝匝,车辆川流不息,整条奢侈品专柜街,繁华精致,万灯皆明,好像永远不会落幕。
“切。”
“切什,起码比你那连年亏损电影院强。”
“滚!亏损那不是因为疫情闹得吗,但是你想啊,连着亏三年,那电影院还能撑到开张,是不是也挺牛逼?”
“瞧你这话说,今年利润要再是负,你可怎给自己找理由啊?”
“你丫能不能盼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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