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又槐说:“大学舍友要结婚,请当伴郎,但没衣服穿。”
匡延赫很是惊讶地回过头,匡又槐大学才刚毕业,同学顶多也就二十三。
“你同学怎这早就结婚?”
“也不算早吧,他们两个高就在起,谈三年,异地恋四年,现在好不容易在座城市生活,肯定想着早点领证结婚啊。”
匡又槐说这话时脸憧憬,仿佛要结婚是他自己。
匡又槐父母在他五岁时就离婚,匡母组建新家庭,定居在新西兰。
很不幸是,匡又槐七岁那年,他父亲因病去世,匡又槐不想出国跟随母亲和继父生活,于是匡继冲和项凌出面和匡又槐母亲协商下,取得孩子监护权。
匡又槐这住就再也没有离开。
匡继冲虽身为家长,但三天两头出差,照顾匡又槐任务自然是落在匡延赫身上。
小到煎鸡蛋,坐地铁,大到选专业,谈恋爱,匡延赫都摆脱不掉半个监护人责任,习惯性地盯着匡又槐,生怕他惹出是非来。
两天后,匡继冲和项凌起回国。生日宴全由匡继冲助理手操办,所以两个人回国后,只补觉倒时差。
宴席从中午十点开始,匡延赫踩着点飞回北京。
他居住在北京岚松壹号院,房子不算老,十年前竣工,因地理位置优越,配置齐全,环境清幽,房价已经飙升到二十多万平,属于全北京最高档住宅区之。
匡继冲拍下这块地皮是零九年事,当年匡延赫还在上高中,不过匡继冲并不把他当小孩儿看,饭桌上也会谈论公司事务。
匡延赫知道董事会有不少人反对匡继冲拍下这块地,说高档小区造价高昂,后续回款速度不够快话,会严重影响到资金流转。
“好吧。”
西服很讲究剪裁贴身度,差公分都不好看,匡延赫道:“你应该不急着穿吧?让Josie帮你量下尺寸,重新定身。”
匡又槐知道Josie报价,男士宴会款西服少说也要三四十万套,他觉得没必要:“就穿天而已,不用吧。”
“没事,来帮你定。”
匡又槐向能屈能伸,厚脸皮地笑:“那就谢谢亲爱
因为匡继冲和项凌对弟弟实在宽容,几乎到纵宠程度,被警告和处罚又只有匡延赫。
匡延赫刚换好西服下楼,匡又槐正坐在客厅看电影,两条腿盘着,坐没坐姿,小咪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腿边睡觉。
匡又槐回头,笑眯眯地夸匡延赫几句,问:“哥,你这西装用完能借穿天吗?”
匡延赫有些意外,因为据他解,匡又槐很讨厌正装束缚感,所以即使剧组有宣传活动,也不轻易上台。
匡延赫在配饰柜中挑选块百达翡丽戴在手腕,问:“怎突然想要换风格?”
而匡继冲这个人向来固执,风控团队意见没能左右他决策。
十年过去,壹号院内依旧花团锦簇,只是楼市风光难以重现。
匡继冲为匡延赫留套七百多平复式,打造成轻中式风格,与岚松随处可见亭台楼阁,参天碧树交相辉映,美得如同首诗。
匡延赫嫌这地方太空,回国后把匡又槐拉来和自己起住。
匡又槐其实是匡延赫堂弟,俩人相差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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