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被匡延赫视为猥琐变态,唐蕴胸口像是被什堵住似,有种无处宣
拉开拉环那刻,匡延赫也朝他这边看过来,但又立刻收回去,仿佛怕被什不干净东西玷污眼睛。
唐蕴阵失落,感觉自己很像是那杯被嫌弃热水。
他本想问问看匡延赫刚才看录像有没有什发现,但看到匡延赫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又把话给咽回去。
这人是不是故意躲着他啊?
唐蕴紧张地胡思乱想,可他不敢去招惹匡延赫,只能坐在沙发上干着急,活像个等在产房外丈夫。
“都可以。”
匡延赫绕过茶几去厨房洗手,在他经过时,唐蕴耳朵很敏锐地捕捉到声微妙叹息,脑内警铃作响。
匡延赫是不是发现蚊子事情是瞎编?
从他们住进来到现在,也从来没见过什蚊子……
完完,匡延赫是不是生气啊?
简简单单几个字,把唐蕴思绪打乱,他窘迫地站在原地,感觉像是做蠢事被突然揭发小丑,脑袋空空,耳朵里满是自己紧张心跳。
难道他刚才心思被匡延赫看穿吗?其实匡延赫早就知道他是gay?
唐蕴耳朵通红,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愚笨微笑,用来掩饰尴尬。
“真有只蚊子……没骗你。”
说话时,只手不停摩挲后颈,心虚到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再下来时,匡延赫换身睡衣,看样子是冲个澡,连带着把头发也洗,他头发又黑又厚,吹完后散乱地遮住前额,减龄不少。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唐蕴注意到他今天洗完澡穿是圆领T恤,而不是那身恨不得开叉到肚脐眼浴袍。
个人突然变得保守,只有种可能——怕被不喜欢人凝视和骚扰。
在这点上唐蕴很有经验,他曾经住校时也被个不喜欢人骚扰到不敢个人去澡堂洗澡,睡觉都把自己裹得像粽子。
该不会觉得他刚才举动很冒犯,很恶心吧?
心脏猛地抽痛下,唐蕴简直后悔死刚才冲动,可是现在要再编个什理由去解释刚才举动,只会让本就糟糕场面变得更为糟糕。
对这样状况毫无经验,唐蕴像只无头苍蝇样原地打转,随便点两份套餐,便把手机放回茶几。
他抱着笔记本电脑假装看录像,实际还是在关注匡延赫举动,见他洗完手后走到即热式饮水机前接杯热水。
被烫下,随即打开冰箱,站在那儿似乎在思考什,好会儿才从冰格里铲出些冰块,口气倒入玻璃杯,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喝掉那杯水,而是又从冰箱里取出听冰镇可乐。
好在匡延赫还愿意留给他份体面,没有继续计较蚊子不蚊子问题,而是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好。”唐蕴连忙点下头,他急于从混乱中解脱出来,“吃什?”
“你自己点吧。”匡延赫把手机递给他,界面显示着酒店菜单。
当他脸上失去微笑时,整个人呈现出种近乎漠然冷感,这就使得唐蕴在面对他时候,变得很紧张,也很怕得罪他。
唐蕴擦擦满手心汗,才接过手机,贯被夸赞伶牙俐齿在这刻失去作用,结结巴巴地说:“那你,那你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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