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闫楚毫无形象地拍腿狂笑,“他都霉成那样你还让他吹气!”
陆扬和程斐也跟着幸灾乐祸地笑。
唐蕴也觉得自己今晚上运气有问题,懊恼地撅起嘴,看向匡延赫:“早知道就不吹,今天真是太倒霉。”
话音刚落,戏剧性幕就出现,陆扬那边投个五,她把唐蕴刚起飞飞机给吃掉。
“啊啊啊啊!帮你报仇!”
匡延赫拿起桌上骰子往棋盘中央扔,居然是个六,被晾半天红色飞机终于可以起飞。
唐蕴愉快鼓掌:“你真厉害!”他这夸,也是希望身旁人可以稍微开心些,毕竟大家是起出来玩,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儿不愉快。
被夸奖人脸色果然没有刚才那臭,他又动动手,连续投出来三个六,唐蕴棋不仅起飞,还把闫楚最后只飞机给吃掉。
这下整桌人情绪都被棋局牵动起来。
闫楚痛恨地骂句脏话,陆扬拍拍她肩膀说:“没事啊,看会儿吃掉他!”
谈起恋爱来真能做到这样波澜不惊?两个人相爱,不就是相互解和磨合过程吗?为对方作出好改变不是很正常事情吗?
唐蕴不太能理解匡延赫想法,难道这就是强大资本阶级处理问题方式吗?
只筛选,不强求,不在赚钱之外事情上浪费时间。
等等……匡延赫这个工作狂,该不会是把HR那套用人逻辑用在感情上面吧!
闫楚则针见血地说:“你就是没那喜欢对方,所以才会那抗拒别人独占欲,忽视对方倾诉欲。”
闫楚和陆扬激动地击掌,酒吧地板都快要被她俩给
眼见着胜利有希望,唐蕴紧张地催促匡延赫:“快快快,再扔个六,两只起叠起来,不要让她过。”
匡延赫在某些时刻也会展现出不符合身份幼稚来,他像唐蕴样,很有仪式感地将衣袖高高挽起,双手合紧,锁住骰子,摇摇,又让唐蕴吹口仙气。
“呼——”唐蕴傻呵呵地照做。
桌人目光都聚焦在匡延赫手上,见他笑眯眯地把骰子投向桌面。
个点。
陆扬也站出来反对匡延赫理论:“就是,异地工作又怎样,楚楚跟就是异地恋啊,就算再忙,上个厕所时间总有吧?吃饭时间也有吧?或者睡前给恋人打个视频就好啊,如果你爱足够多,是会通过文字传递到对方心里,哪怕只有句,就算相隔千山万水,也不会存在猜忌和怀疑。”
程斐鼓掌认可:“也觉得异地恋不是大问题,不够爱才是。”
闫楚喝点酒,胆子变很大,看着匡延赫,直言不讳:“跟你说,你这种性格古怪又孤僻,脾气还不好人,就只适合养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不就包养个什小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满足你所有要求,对你百依百顺,不依赖,不控诉,不嫉妒,不委屈,但情人也有个缺点,她只爱钱,不爱你,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你。”
匡延赫好像被戳中什痛点,皱皱眉,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不过他并没有反驳什,可能就像他说那样,他并不奢望改变别人看法。
至于唐蕴,对此没发表什意见,他发现自己对私底下匡延赫也并不是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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