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上运气还不错。”匡延赫嘴角又浮现出个微小,饶有兴味笑,他眼瞳在灯光下闪动着湿润光,眉眼深邃又多情。
这份异样,就连对面人都看见,闫楚朝着唐蕴“哎哎”两声,拔高声音道:“你俩别搁这眉目传情,赶紧啊,下完这盘们换五子棋,飞行棋太幼稚,体现不智商。”
唐蕴下得心不在焉,不光飞行棋输掉两把,后来五子棋也输掉,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知道程斐居然是下五子棋高手,会摆各种棋局,
唐蕴把红色飞机只只放回原位,抿下唇,回应道:“是有点点好奇。”
匡延赫贯淡漠面庞漫上心猿意马般笑意,他笑声很低,像在很努力地克制,但胸腔还是小幅度地震动着。
由于两个人距离很近,手臂完全贴在起,这份震感畅通无阻地传递到唐蕴身上,他能感觉到匡延赫皮肤比刚才烫许多。
至于他自己,脑门儿上头发都快烧冒烟,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投骰子。
这把匡延赫并没有加入进来,不过余光在告诉唐蕴,匡延赫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有些不自在地抓抓脖子,偷偷瞄眼身旁,果不其然,对上匡延赫弯着嘴角。
“跟你起输。”匡延赫为他行为做解释。
“真够意思。”唐蕴往里倒半杯,匡延赫又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再倒。
“你酒量好吗?”唐蕴小声地问句。
“还可以吧。”
说完,匡延赫仰颈,毫无保留地饮而尽。
跺穿。
唐蕴和匡延赫对视眼。
“肯定是风水不好。”匡延赫说,“你起来,咱俩换个位置。”
唐蕴乖乖挪到最边上位置。
尽管匡延赫后来十分卖力地投骰子,唐蕴都恨不得当场作法,但红色飞机还是稳稳地落个最后名。
“快点下。”匡延赫用眼神催促他。
唐蕴手抖,不当心把骰子扔到地上,骰子滚两圈,滚到匡延赫脚边。
俩人起低头,伸手,指尖相触那瞬,唐蕴犹如过电。
最终还是匡延赫将那骰子捡起来,扔到中央。
个漂亮六。
“何止是可以,简直非常可以。”闫楚说,“之前们出去跟人谈判,都是他顶着。”
看她表情不像是刻意恭维,唐蕴暗暗羡慕匡延赫酒量,又问:“那你有喝醉过吗?”
“当然有,”匡延赫擦下嘴角水渍,视线在唐蕴脸上扫而过,最终落在眼睛里,漫不经心地问,“你想看看吗?”
唐蕴呼吸滞,感觉皮下血液流速似乎变快不少,以至于身体也有些燥热。
其实他直挺烦那些喝醉人,不是吹牛逼就是抱着马桶狂吐,照顾起来特别麻烦,但在匡延赫这里,他又开始双标。
“哦,你输!”陆扬指着唐蕴,“酒要喝光哦。”
唐蕴刚才已经喝过杯,手里是服务生刚端上来,他无奈道:“有点酒精过敏,口气喝话皮肤会痒,慢点喝行吧?”
“你不会诓吧?”闫楚瞪着眼,不服气地说,“刚可是整杯干哦。”
“可以帮你喝掉点。”匡延赫忽然开口,把喝空杯子往唐蕴那边放。
唐蕴有些意外地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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