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酒吧玩闹人不样,钟崇阳目光大部分时间都锁定在二楼,那个戴面具男人身上。
钟崇阳之所以认识秦禹明,是因为秦禹明父亲在当地很有名气——臭名昭著那种名。
前几年扫黑除恶专项整治行动,把秦禹明父亲名下多家娱乐会所都关停,秦禹明父亲也因涉嫌强迫卖*、聚
“北面?北面是哪面啊?”唐蕴只知道前后左右,原地转圈,看见很多辆黑色车子,但是没有201。
匡延赫像扣住篮球那样扣住唐蕴脑袋,旋转九十度:“那里。”
黑色大众停在拐角路灯下,驾驶座车窗开着,司机挂断电话,推门下车。
男人个子挺高,身形健硕,戴顶鸭舌帽,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但唐蕴还是通过那件黑色无袖T恤,手臂上黑白分明界限,认出他就是刚才坐在酒吧角落独自饮酒那位。
男人拉开后座门,梁颂以个应该不怎舒适姿势躺在座椅上睡觉,唐蕴很快注意他身上衣服不是出门时那件,尺寸偏大运动服罩在他身上,手指都没办法露出来,像极偷穿大人衣服小朋友。
匡延赫进行次深呼吸:“行,现在已经成为你难处。”
唐蕴捏捏他手掌:“你清醒点,你不是现在才成为难处,从以前到现在,直都是啊。”
匡延赫:“……”
好在蓝桉距离唐蕴家不是很远,凌晨路上很空旷,十分钟就到。
酒吧还在营业中,唐蕴站在门口,再次拨通梁颂手机。
唐蕴耳朵嗡声,脑袋有片刻空白,等到电话那端声音重复遍,他才猛然回过神来,交代那人帮忙照看下梁颂,然后和匡延赫回屋套上衣服,以最快速度关门下楼。
“等等,忘记换鞋。”匡延赫站在电梯里才发现这点,俩人又噔噔噔上楼换鞋。
“早知道就应该留在那陪着他。”唐蕴在电梯里唉声叹气地自责。
匡延赫听出点言外之意:“所以你会怪把你叫回家吗?”
“没有啦。”唐蕴牵住匡延赫手。
唐蕴推推梁颂腿:“醒醒,颂,梁颂——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诶!”
梁颂迷迷糊糊地“嗯”声,说:“你来啊。”接着又继续睡,不知道会以为他只是喝多。
“他这是什情况?”唐蕴问,“他在酒吧里被人下药吗?”
“嗯。”
通过番解释,唐蕴得知男人名叫钟崇阳,是新调到桦南辖区派出所名警察,来蓝桉是为调查起案件。
还是那人接起来。
“你们人在哪儿呢?”唐蕴着急地四处张望。
那人问:“刚才开过那辆白色玛莎是你们吗?”
“嗯,对。”
“那你朝北面看,车停在路边,辆黑色大众,车牌X201。”
“你有。”匡延赫按下电梯,“你心里定在谴责干涉你社交。”
唐蕴扭脸望向那张略显冷淡面孔。
原来自己所有小情绪,匡延赫全都看得出来。
匡延赫叹口气:“以后不会威胁你回家,你就先满足自己社交需求好,反正男朋友直都在,可以陪你时间也很长。”
又开始绿茶发言。唐蕴现在找到攻破技巧:“谢谢哥哥体谅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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