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崇阳并不能完全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呼救,因为酒吧里灯光太晃眼,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就这贸然走过去打扰别人很不合适。
主持人点到钟崇阳上台玩游戏,他摆摆手以示拒绝,主持人不打算放过他,亲自下场来拉他。
等到钟崇阳再次把目光投向那桌,梁颂像是完全变个人,他眼里没刚才惊慌和无措,而是非常安静地坐着,秦禹明和他碰杯,他便举起酒杯配合。
秦禹明亲他下,他也没有任何抵触,眼神呆滞地望着桌上酒杯,像是考场上有点犯困学生。
秦禹明很开心地与他耳语几句,梁颂还是那样呆呆地转过身,双手圈住秦禹明脖子。
钟崇阳不确定地问:“他们真是朋友?”
“不是,朋友之前是秦禹明下属,因为举报秦禹明些违法行为,就被秦禹明给惦记上,他直想要报复朋友,不过后来那个案子最终是以调解方式结束,双方都没有大动干戈。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也不知道秦禹明怎又突然开始发疯。”
“那可能是临时起意,不过你确定是报复吗?”
钟崇阳皱下眉,他很不能理解这帮男同报复手段,和个仇人做爱,有什可爽?
唐蕴说:“因为秦禹明喜欢朋友,追求过阵,没成功。”
众赌博等多项罪名被起诉,关好阵子。
没想到出来之后,很快又重操旧业,开好几间酒吧,不过这次,老家伙退居幕后,儿子秦禹明成酒吧实际运营人。
钟崇阳看着秦禹明从楼上走下来,摘下面具,只手勾过梁颂肩膀,很亲昵地将人搂在怀里。
梁颂脸色瞬间变,从愉快松弛到无所适从,嘴角牵扯出很僵硬笑。
钟崇阳猜想梁颂可能欠秦禹明笔钱,或是有什其他恩怨纠葛,要不然没理由看到秦禹明胆战心惊成那样。
秦禹明将人打横抱起,上三楼。
原本直站在秦禹明身后男人低头对着麦说什,服务生很快过来,把梁颂喝过酒杯和桌上剩下白兰地并倒在桶里收走。
那瓶白兰地售价上万,就这样随意处理,很令人吃惊。
酒吧三楼有条连廊,直通蓝桉酒店。钟崇阳跟上去以后,被两名保安拦住,询问他有没有门卡,没有门卡不得入内。
钟崇阳只好回到楼,犹豫要不要把师父叫过来。经过梁颂待过地方,他瞥见部漏
“好吧。”
钟崇阳扫眼躺在后座那个烂醉如泥,浑身臭烘烘酒鬼,实在看不出哪里吸引人。
“那后来呢?”唐蕴问。
钟崇阳原本不打算管这闲事儿,直到有瞬间,梁颂目光穿过纷扰人群,与他对上。
梁颂略微抬起点胳膊,似乎在用手指比画数字,个“9”,个“5”。
很长段时间,梁颂都在陪秦禹明喝酒聊天,旁边还站着秦禹明几个兄弟,梁颂想要拿手机时,秦禹明个微笑就让梁颂放弃这个动作。
两个人距离越坐越近,可以看得出,秦禹明直在给梁颂灌酒。
“等下,你说秦禹明,是那个……”唐蕴比划下,“大概这高,单眼皮男人吗?”
“嗯。”
“靠。”唐蕴哑然失色,和匡延赫对视眼,“怎会这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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