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那倒不至于,就是短暂性失忆。”
“屁股保住,不幸中万幸。”匡延赫给法典喂点虾饺里面虾仁,“接下来就看警方会不会重点跟进这起案子。”
梁颂苦恼道:“可是全都忘,点忙也帮不上。”
“放心,他们警察有警察侦查手段,你不用觉得自责,哦对!”唐蕴忽然想起来,“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昨晚上抱着钟警
梁颂捂着屁股,反应好会儿:“倒是没有。”
唐蕴说:“那就是没发生什,根据钟警官描述,从他第次上楼到第二次上楼,中间顶多间隔五分钟,秦禹明动作应该不至于那快。”
匡延赫在旁点点头,他代入自己和唐蕴,觉得五分钟确实连前戏都做不完。
“你再好好想想,难道进房间以后记忆全都没有?”唐蕴不死心地问道。
梁颂皱着眉,手指压着太阳穴位置,不停打揉,如果硬要形容那种感觉,那他记忆就好像部漫长电影,而昨晚和秦禹明喝完酒部分,被键删除,留下来是几帧很模糊、灰暗、混乱画面。
第次见这主动受害者。”
“……”唐蕴尴尬地笑笑,他可太清楚梁颂为什这主动,“那们先走,谢谢警官。”
“留个联络方式。”钟崇阳出于职业习惯,这说道。
疾控中心化验结果需要六小时后才能出来,唐蕴和匡延赫合力把梁颂抗回家。
被下药人在房里睡得昏天暗地,呼噜震天,匡延赫熬到三点多时候也撑不住睡着,只有唐蕴,翻来覆去没睡意,吃片褪黑素才倒下去。
“隐约记得,他跟说,喝完这杯,就原谅……再之后意识就有点不清楚,他凑在耳边说话,问困不困,想不想休息,他可以送上楼休息……好奇怪,如果是正常,是绝对不可能跟着他上楼,但当时好像对他这个人完全没有防备,很困,只想睡觉。”
匡延赫越听越觉得离谱,不自觉地咬下吸管。
梁颂继续说着:“还有就是,听到和脑海里画面是没办法对上。你们能理解意思吗?就是视觉和听觉好像被打乱,已经记不得听到这句话时候,眼睛里看到是什,视觉记忆被大脑自动删除。”
“能理解。”唐蕴点点头,“这就是d品(听话水也是d品种)可怕之处,很多人事后连发生什都记不起来,更别说报警。”
梁颂感到很气愤:“这玩意儿会不会有什副作用啊?不会上瘾吧?”
第二天早上,梁颂手机收到疾控中心发来信息。
检验报告是阴性,也就是没有感染,唐蕴松口气,叫三份早茶外卖。
梁颂这觉醒来后,果然对服药后发生切无所知,第件事情就是问唐蕴自己是怎回家,唐蕴把从钟警官那解到来龙去脉转述给梁颂听。
听到自己被人发现时,是赤身裸体,梁颂眼睛瞪得比法典还圆,他实在难以消化这个信息。
“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虽然唐蕴昨晚上帮梁颂换睡衣时候,已经从上到下帮他检查过遍,没有被啃过痕迹,但私密地方,他也没好意思掰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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