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捧着钟崇阳脸就要啃上去,把唐蕴吓得汗毛直竖,把揪住梁颂耳朵,将人往后扯。
“不不不不不!——不可以乱亲啊!对不起钟医生,不是,钟警官,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朋友他好像疯。”
钟崇阳并没有发脾气,也没把刚才插曲当回事,把人横放进汽车后座说:“他这明显是神志不清,过几个小时等药效退下去就好。”
唐蕴猜测:“是听话水吗?”
“有这个可能性,”钟崇阳叉着腰,目光仍落在梁颂身上,“但这跟解到药品功效不太样,听话水般是使受害人服从于加害者,
匡延赫说:“好。”
移动过程中,梁颂再次睁开眼睛,他副对整个世界都很好奇模样,谁也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醉着。
“在哪里?”他问钟崇阳,“怎没人唱歌。”
钟崇阳冷着脸没说话,唐蕴只好接话道:“你还记得你怎出来吗?”
梁颂摇摇头:“秦禹明呢?”
“等下。”钟崇阳在秦禹明关门前刹那,用脚顶住房门,“那位先生似乎很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他朝里边努努嘴。
秦禹明往回看,钟崇阳猛地撞开房门,把人压制在墙上:“警察,不许动——那人怎回事?”
“什怎回事?他是朋友,喝多睡着。”
钟崇阳朝里面喊声:“喂,你还清醒着吗?”
在沙发缝里,正在发光手机。
因为酒吧里面太吵,铃声根本没人听见。
钟崇阳可以确定,那是秦禹明手机,因为屏保是张拍摄于酒吧照片。
他拿着这部手机,再次回到连廊,很镇定地告诉保安这是他捡到手机。
“秦总让把手机送上来。”
钟崇阳:“他走。”
唐蕴说:“们现在准备送你去医院做检查。”
“什检查?”梁颂抚摸着钟崇阳俊俏脸,“是你要给做检查吗?”
钟崇阳侧过脸躲开梁颂手,鸭舌帽也因此掉在地上,露出张惊愕尴尬,不知所措脸,好像自己不是被抚摸,而是被陌生人扇巴掌。
“你好帅哦。”
梁颂没有反应。
钟崇阳只用寥寥几句话,十分轻描淡写地概括施救过程。
“虽然秦禹明说什都没有发生,但还是建议你们先带他去做个艾滋筛查,因为看到他时候,浑身上下都是光着,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发生什。”
唐蕴在这方面经验完全空白,听到艾滋两个字,吓得不轻:“去哪里做检查啊?”
“疾控中心,那边二十四小时都开门。”钟崇阳弯腰,将人往外拖出去点,拦腰抱起,“你们把车开过来点。”
保安朝着酒店里面指指:“尽头靠右那间。”
“谢谢。”
钟崇阳敲开酒店房门,看到墙上挂着副抽象画,是个黑色人头,看起来十分压抑,地毯是花形,毛很长——这和半个月前到派出所报案受害人口中描述画面完全致。
可惜那位报警人称他醒来后失去很长段记忆,根本没办法描述过程,甚至连遭遇性侵具体地址都找不到,所以警方没能立案。
怀疑是同人作案,钟崇阳递手机时,特意往里面看眼,梁颂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头朝电视柜方向,显然已经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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