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续几天都看到匡延赫在病房陪护,就把他当成唐蕴家属,抬头对匡延赫交代道:“到晚上六点之前,他是不能进食,如果他待会儿不舒服想呕吐话,就让他侧着身子吐,小心别呛到气管,哦还有点,病人术后可能会因为炎症引发高烧,你先别急着给他用药,到们护士站拿点冰袋敷着,定要等到六点以后再给他吃东西,清楚吗?”
“好。”
麻醉药效是缓慢退去,唐蕴躺在床上动不动,感知着从身体各处传来,层次递进疼痛,从最初微麻,到刺痛,再到火辣辣灼痛。
他感觉头晕反胃,很像小时候第次坐大巴晕车。
“要不然帮把枕头稍微垫高点吧,平躺着很难受,很想吐。”唐蕴拜托道。
“手指神经有定概率会坏死,如果坏死话,以后会很疼,碰到就疼。他这只右手以后最好不用提重物,尤其是健身什,要多注意,说句不好听,它里面东西已经不是原装。”
唐蕴声音低哑:“那手指灵活度会有影响吗?”
些不堪入目画面击中匡延赫。他立刻回想唐蕴平时用左手比较多还是右手比较多……
似乎百分之九十情况都是用右手,偶尔是双手。
要是神经坏死就太遗憾。
唐蕴手术时间定在上午九点钟,在上手术台之前,医生预估两小时左右能完成,但是匡延赫在外面守快三小时,也不见门打开,不免忧心忡忡。
楼道内不能抽烟,他也不敢随意离开,在手术室外打转。
又等十多分钟,人终于被推出来,他赶忙迎接上去,看见唐蕴仍闭着眼睛。
匡延赫问:“他麻醉还没过吗?”
“过。”唐蕴缓慢地睁开眼皮,眉头紧皱,“就是头晕,很难受。”
匡延赫不知道该怎办。
“医生说你暂时还不能睡枕头呢。”
“可是躺着就晕,胃里酸水好像回流出来样。”唐蕴难受得不行,只能借助颈椎力量让自己脑袋尽量抬高。
匡延赫体会过他形容那种感觉,知道那有多难受,便跑去主任办公室,想问问看能不能垫枕头,没想到医生没在里面,他又跑去护士站问护士。
那位护士和刚才进来不是同个,看着年纪更小点,她不紧不慢
“日常吃吃饭写写字是没有问题。”医生很单纯地问,“你还有什其他爱好不?”
唐蕴弱弱地回句:“没……只要还能用就行。”
医生笑容温和:“等过个礼拜手上肿胀感消除之后,可以多活动活动手指,有助于恢复。”
身着蓝色工作服助手将唐蕴推回病房,想让匡延赫帮忙把人抬到床上,匡延赫嫌麻烦,直接打横抱起,把人放回去。
护士进来为唐蕴续上药水。
床上盖着毯子,匡延赫看不到他手上变化,问道:“你手上感觉好些吗?”
医生说:“他现在应该除疼也没什感觉。”
“怎多做很长时间?还以为出什问题。”
医生无奈道:“情况比预想还要糟糕,他手背那边骨头全碎,小片小片,给他整理弄半天,拼不回去地方做填充,腕骨那边是用钢钉接起来。”
匡延赫担忧道:“那术后会不会有什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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