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听见郑书昀略微压低嗓音问:“今天穿衬衫夹吗?”
尽管脸已经红透,但裴楠仍旧维持着男人胜负欲,装出游刃有余姿态,贴在郑书昀耳边说句:“猜猜看。”
郑书昀略微挑眉,抚于裴楠脖颈处大手动动,而后顺着单薄脊背路向下,从腰间缓缓摸到大腿,隔着西裤布料,在腿根附近不轻不重地捏捏。
随即,他用最清冷语气,说出句最禽兽话:“猜不出,要扒开看看才知道。”
*
裴楠眯眯眼,盯着郑书昀镜片后双眼,丝毫没有看出半分醉意。
顺着郑书昀所言,他想起大半年前那晚,他们从酒吧回来后,也是在这张沙发上,郑书昀副醉醺醺模样,将他按在怀里,不由分说扯他衣服。
他当时吓坏,还以为郑书昀要对他耍流氓,后来发现对方不过是想要回自己外套。
为此,他还深刻反思自己“普信男”行为,并度感到尴尬。
但现在,他忽然觉得事实还有待商榷。
自己新婚妻子,望着满座高朋,眉眼尽是得意场景。
回过神来时候,郑书昀已经关免提,坐在沙发上同路昂继续讲电话,另只手如同撵佛珠般,把玩着刚取下来腕表。
裴楠倚着墙,视线寸寸描摹眼前男人,从扯出半边衬衫衣摆,到衣袖下结实小臂,再到被严整衣领卡住喉结。
随即,他对上郑书昀淡然目光,心跳忽然有些失控。
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经泥足深陷。
第二天清晨,裴楠是笑着醒,醒来后望着天花板茫然许久,随即翻个身,对上郑书昀毫无睡意清明双眼。
郑书昀问:“做美梦?”
裴楠点点头:“梦见们结婚,还举办场盛大草坪婚礼。”
他们穿着同款黑白西装,由于是两个男人结婚,不分嫁娶,所以双方都拿捧花,是粉色绣球花搭配淡黄色满天星。
“来好多人,大家排着队祝们新婚快乐,们起把酒倒进香槟塔里,在众
裴楠抓住郑书昀松垮领带,挺直上半身,居高临下道:“郑书昀,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真想脱衣服?”
郑书昀道:“不是。”
裴楠“呵”声:“你看信吗?”
“比起强迫,更喜欢看你自己脱给看。”面对裴楠质疑眼神,郑书昀神色未变,目光缓缓向下,淡淡道,“就像现在这样。”
裴楠不禁顿住,而后立刻低下头,赫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解开半衬衫衣扣,如同某种急不可耐地勾引。
郑书昀即便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无甚表情地看着他,也能对他产生绝对吸引力。
而此时此刻,他望向郑书昀抬手松领带动作,更是觉得血液里酒精都沸腾起来。
他忍不住脱掉厚重冬装外套,又脱掉里面伴郎西装,却依然难消心火。
待郑书昀和路昂说完正事,挂断电话,裴楠走到郑书昀身边,坐在他边大腿上,扭身垂眸道:“这位郑先生,请注意你言辞,不要乱叫别人老婆。”
“你不是别人,也没有乱叫,只有你是老婆。”郑书昀抬手抚上裴楠后颈,声音又沉又缓,“况且人喝醉,做什都不奇怪,这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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